“来人,压太子跪下,若是他不跪,打得他跪!”漠北皇帝从未有的威严,让所有的官员一下子都收起了散漫的心思,笔直的站着。
万楚良心不甘情不愿地跪下了,醇亲王不愿父子两感情生疏了,就对皇上说道:“皇上,太子说得没错……”
“醇亲王你不必再说。”漠北皇帝自幼和醇亲王的感情深厚,他虽然很不像话,但是对待一母同胞的醇亲王却是绝对没有话说的,又看向万楚良道:“太子,醇亲王是你的皇叔,是你的长辈,无论什么事,你这样当朝骂他,你还有没有点规矩,你被封太子的时候,朕就说过,很多事你不懂你可以问问你皇叔,你将朕的话当做耳边风了吗?”
“还有,这次的事情楚河说得不错,你得罪离朝在先,难道要咱们漠北的士兵百姓为你买单,此事不用再议,就照楚河所说的做,若是离朝还不消气,你亲自写一封信给离朝太子道歉!”漠北皇帝到底还是不擅长政事,哪有让自己的太子给别国太子写信道歉的,虽然是万楚良做错了,但是也不至于到这个地步。
即使万楚良再怎么握有实权,他都只是太子而已,漠北皇帝当朝震怒,还说这些话,他是从来没有想过的,现在他要是不照做就是抗旨不尊,要是照做了,那不就是摆明了向醇亲王和苏白卿低头?
万般不愿,万楚良也只能跪着说道:“遵旨!”
十天的时间,万楚河处理事情几乎可以用完美来形容,在这件事上,万楚良几乎是被压着答应的,应该说没有他说话的份,因为漠北皇帝已经都下旨答应了。
收到万楚河的信的时候,苏白卿笑了,这次的事情可是不费一兵一卒了,要漠北贡献物品也是为了补上军粮,在漠北边境驻扎那么久,什么都没捞着,还费了那么多粮食,皇上肯定就怨他了。
得了万楚河的回信,苏白卿也没有闲着,令人以最快的方式回京请示,可谓八百里加急啊,皇上看了苏白卿的信自然没有不答应的,既然漠北那边肯低头,那就一切好商量,至于要漠北给多少东西,皇上就给苏白卿权限,要他全权做主。
事情就这么解决了,白展玉嘟囔着嘴说道:“原本还以为这次来边境能够立下军功呢,结果来这里逛一圈就回去了,早知道还不如在京城呆着呢。”白展玉也就说说,要是真让他在京城呆着,他能够因为担心姚月紫和苏白卿而坐立不安的。
姚月紫笑了,“你这小子,不打仗还不好吗,这军功以后有的时间让你立。”打仗可不是什么好事,战场上情况瞬息万变的,姚月紫啪苏白卿因此受伤了。
白展玉想想也是,就笑了,“早点回去也好,我还要早点回去见我媳妇儿呢。”
“这才只是定亲了呢,就叫媳妇儿了,以后还不知道怎么腻歪呢。”姚月紫笑道,不过她好像没有资格说别人,苏白卿对她不就是这样的吗。
漠北盖上玉玺的求和书来得很快,这是以漠北皇帝名义写出来的求和书,这下离朝的面子算是找回来了。
漠北的求和书到了没多久,苏白卿就开出价码了,原本也是为了和平共处,苏白卿开出的价码还能够让漠北接受,于是两边就这么和平解决了。
三十万大军不可能全部带回京城,这里头还有从各地调过来的士兵,自然是有由不同的将军将他们带离,最后跟着苏白卿几人回京城的也就是五万人而已,这五万人还是白将军手底下的兵将,苏白卿手底下的兵将是没有随这次的大军出来的。
和五万军队一起走,自然脚程就不可能那么快,这才走了几天,姚月紫就受到了火狼的消息了,“这万楚良以前看着听明白的一个人,也就狂妄自大了点,现在看来和万楚河差的不是一丁半点,苏白卿,我突然有点后悔激起了万楚河的争斗之心了。”
“以漠北的形势,万楚良很难能做得稳那个位子,万楚良在战场上确实是一个好手,却算不上是一个适合的太子,如果让将来的漠北落到了万楚河的手里,对我们来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万楚河万事以百姓为先的性子,不会轻易与我们开战。”苏白卿分析说道。
如果可以,苏白卿还愿意帮万楚河一把,不管从公还是从私来说,苏白卿都不希望万楚良还坐在那个位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