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苏白卿的人已经准备好了马车和马,苏白卿和席义天两人分别上了一辆马车,快速驾离皇宫,来到城门口的时候,城门已经关闭,苏白卿让万楚良叫人把城门打开,就这样一直离开了漠北京城。
走了有好一段距离,苏白卿都说是挑的一些偏僻小路走,一直到了白天。
万楚良说道:“苏白卿,你最好现在放我和我父皇离开,你也是皇室中人,应该知道皇室中的争斗,如果你想要挟持我一直出了漠北,根本不可能,我漠北皇室的人只会趁乱默认你杀了我和我父皇,然后直接派兵将你们围剿。”
苏白卿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但是也没那么傻,“不论我放不放你回去都是一样的,我放你回去之后,你一样可以下令让你的人将我们围剿了,为什么要听你的。”
万楚良想了想说道:“你想要安全离开漠北,我想要回去稳固我的位子,我们各取所需,这样,我的身上有一块令牌,在漠北,所有的官兵见了这块令牌都得让路,你放了我回去,一路快马加鞭赶回离朝,我就算想通知人围剿你也赶不及。”
苏白卿在他的身上摸了摸,果然有一块令牌,苏白卿仔细看了,和离朝的令牌很是相似,但是只有这样还不够,谁知道这块令牌有没有用。
“恐怕你还得陪我走一个关卡。”苏白卿说道,只有带着他去试一试才知道不是吗?
来到了离漠北京城最近的一座城,因为他们是一队人马,有骑马的有做马车的,守城的兵是肯定要检查检查的。
“马车里的人下来,例行检查。”一个守城兵说道。
苏白卿手里的剑此时已经又架在了万楚良的脖子上了,另一辆马车里,席义天为防漠北皇帝叫喊更是直接将他的嘴巴用东西堵住了。
苏白卿将令牌递给驾驶马车的启君山,启君山拿着令牌递给了那个守城兵看,他一个小小的守城兵哪里认识什么太子的令牌,可是一看那令牌就像是不简单的,急忙去通知了守城将军,守城将军听了之后急忙赶来看了一眼,这一看慌忙跪下来喊道:“太子千岁。”
那些守卫兵听到自己头这么喊,也不敢打马虎,都跪下来跟着喊,守城将军让人赶紧让开了,苏白卿一行人得以安全离开。
“你现在能相信我了吧。”万楚良说道,现在关键的就是让苏白卿放了他,他和苏白卿说的固然有让苏白卿放了他的原因,但是很大一部分也是真的,如果他们被苏白卿时间越长,那些虎视眈眈的人就会越发有动作。
“再走一段时间,就放了你们。”现在离刚才那座城可还不远,要是万楚良回去刚才那座城调集了人马追上来,他们也是够呛。
苏白卿特意找了最为偏僻的路走,走到苏白卿认为万楚良也不认识了这些小路,天也快黑了,才将万楚良和漠北皇帝丢下,然后快速驾驶着马车骑着马离开。
走到了半夜,拐了好几个路口又让人在后面将马车和马的痕迹都去除了让万楚良他们找不到路,才停了下修整,他们走了一天的路都没有吃东西,再走下去,不说人,马都要不行了。
席义天和启君山两人作了布置,有人在远处望风,有人在近处守候,吩咐好了之后才回到苏白卿和姚月紫的身边。
启君山不安地问道:“殿下,凭着这块令牌咱们真能安全出漠北?”
苏白卿摇摇头,“万楚良那样说只是为了让我们放他走,就算我们快马加鞭也不会赶得及的,他可以飞鸽传书,也可以用其他的办法让士兵追击我们。”
“那殿下您为什么放他走,如果有他们在,那些士兵一定不敢轻举妄动。”启君山说道。
“不,如果我们不放他们走,最多明天晚上,就会有追兵拦截,那些追兵一点都不会顾忌万楚良的死活,说不定还会为了杀万楚良更加费尽心思,皇室争权从来都是刀光血影,没有什么情分可言,可是我们现在放了他,以万楚良的手段一定是先要稳定皇权,才是追杀我们,这样一来,我们至少可以争取到几天的时间,也够我们走到边境了。”这是苏白卿的分析。
启君山不懂这些,但是既然苏白卿说了,就肯定有他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