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月紫回到房间后,把小兔子安顿好后,就**休息了。
宫中的萧衍在姚月紫刚刚走后,就来到了玉莞公主的府邸,表面上是去看自己的妹妹,实际上是想与姚月紫偶遇,然后邀请她去赏月,然而事情并不是像他想的那样发展。
当时萧衍怀着一种激动的心里赶往玉莞公主的府邸,看到玉莞公主正在弹琴,于是在旁边鼓掌,笑着说:“看来妹妹的琴艺精进不少啊,竟弹得如此动听,听的人仿佛置身于一种仙境,有一种舒适的感觉。莫不是因为妹妹的病快要治好了,心里高兴。”
“皇兄说笑了,妹妹的琴艺再怎么精进终究是比不上皇兄的,只能说在你面前班门弄斧了,不过确实因为这个原因这几日心情大好,才想着抚琴一曲表达一下喜悦之情。”
“那皇兄我就祝你早日康复,以后每一天都开开心心的。”萧衍朝四周看了一下,发现并无姚月紫的身影,于是迫不及待的问了一句:“那为你治病的姚姑娘在何处,你不会这么长时间还不让人家休息吧!”
玉莞公主嘴角微微上扬,摇着头对萧衍说:“看来醉翁之意不在酒啊,看来皇兄不是因为关心我才来看我的,主要是这里有你想见的人。”
萧衍还是用一副淡然的神情对玉莞公主说:“皇妹多心了,我是真心诚意过来看望皇妹的,只不过确实有那么一点小私心,二者兼顾,你就担待一下皇兄,告诉我姚姑娘在哪?”
“真是流水有情花无情啊,姚姑娘已经走了半柱香的时间了,看望皇兄这次又要扫信而归了吧!”
萧衍心里确实很失落,但他又不能责怪自己的妹妹为何把姚月紫放走了,只不过萧衍也知道姚月紫的脾气,要是她想做的事情,是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挡她的,她无论以任何方式都能够达到自己的目的,这也是他设计陷害宋一凡的一个依据。萧衍只能自认倒霉的说:“皇妹这说的哪里话,朕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皇妹一起吃过饭了,今晚打算在这里蹭一顿饭,不知皇妹是否会嫌弃。”
“皇兄客气了,如此甚好!”玉莞公主高兴的说,“来人,叫厨房多准备几个好菜,今天晚上皇上在这里用膳,到时候重重有赏。”
萧衍一边陪着玉莞公主回忆了一下小时候的趣事,一边吃着饭,只是没有姚月紫的身影,萧衍觉得一切都是无趣的。他自己或许都没有发现,他对姚月紫的爱已经到了很深的程度,自己无时无刻不在想她,感觉自己生命中只有姚月紫的微笑是最有意义的。只是他已经陷得太深,到时候恐怕无法脱身了。
姚月紫自从回来以后,就天天照顾那只小兔子,她再也没有买过甜食给它吃,只是经常带它出去散散心,感受一下大自然的气息,虽然前段时间小兔子的状态看起来不佳,不过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整,它恢复得还是不错,差不多和以前一样健壮了。
这天,姚月紫提着兔笼到郊外散心的时候,她发现小兔子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是时候为它找一个伴侣了,看看药的效果如何。这件事办完后,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自己去做呢!这段时间,姚月紫也没有再闲着,除了帮小兔子恢复身体,她每天思考最多的事情就是关于宋一凡被陷害一事,这件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和萧衍有多大的关系,为什么还牵扯到了林太医,究竟是谁布的局,竟然让自己才不透。这些事一直盘绕在姚月紫的脑海中,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要赶紧去弄清楚这些事。
姚月紫回来的时候刚好看到一个老农在卖兔子,于是姚月紫买了一只和手中差不多大小的公兔回去,刚开始的时候,这两只小兔子一个也不理另一个,总是隔得很远,过了一段几天以后,这两只小兔子就混在一起了,根本分不出来谁是谁了,只到有一只兔子的肚子慢慢变大才分清楚。
过了一段时间后,雌兔就生下了可爱的兔宝宝,它不停的亲吻着自己孩子,此时此刻它觉得自己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妈妈了。
姚月紫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苏白卿,第二天他们两个一起去了宫中,苏白卿自然是忙他自己的事情了,姚月紫一个人去了公主府,玉莞公主前几天就收到了姚月紫的消息,把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只欠姚月紫这个东风来了。
两个人没有太多的客套话,姚月紫在得到玉莞公主的允许后就去后院煎药了,三个时辰后,姚月紫对玉莞公主说:“公主,这药必须以你的血作为药引,否则这药就没有作用了。希望公主能够在最佳的时机滴入自己的血,保证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