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盼期待的眼神中，系统报出了1万积分的高价。

她有些肉疼道：“统啊，我知道我现在有很多积分，但这不是你乱抬价的理由吧？”

系统拒不承认自己顺势涨价，只是嘴硬道：“人工服务价格就是这样，宿主不要随意质疑系统。”

她翻了个白眼。

扣吧扣吧。能办成事儿就行。

当系统哭唧唧跑过来跟顾盼说，自己不能使用太多能量的时候，她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是这样的，宿主。每一方世界都有自己的规则所在。我动用过多来自外界的能量来干扰世界运行，警告两次之后咱俩都要被销户的。”

她摸了摸下巴，沉思两秒。

“你的意思是，我的积分打水漂了？”

系统连忙否认。

怎么会是打水漂呢？

“系统当然会把积分退回去了。宿主放心吧。”

头一次发现无所不能的系统也有做不到的事情，她倒稍微松了口气。至少证明，系统也是有弱点的。

既然直接取回罪证有困难，那就只能自己去拿了。

为了补偿，系统提供了两个财产线索。

首当其冲的，是苏州梁安镇上的赌坊。这里面容纳了成扬至少七成见不得光的收入，还顺便兼任洗钱业务。

其次是扬州城内最大的青楼万花楼。背后老板是四皇子，成扬是管事人。皮肉生意是其一，情报生意是其二。

只要能拿到这两个地方的账簿，不愁扳不倒成扬。

顾盼找来小白。

“要不要跟我去扬州？”

小白点头。

他什么也没问。不管顾盼过去的目的是什么，他都是会跟着一起去的。

他们俩要出远门的消息通知了其他人。

郑二强依依不舍，跟在顾盼身后打转。扬州啊，他长这么大，连阳平镇都没有出过。师父要出远门竟然不带上他，太过分了。

“师父，我也要跟着去。”

顾盼不胜其烦，抓住他的肩膀：“乖乖在家学文化课，带师弟。我不在，你就是他们的家长，要帮我好好照顾好他们，知道吗？”

郑二强莫名觉得自己身上的责任和权利都重了不少。他下意识挺胸抬头：“知道了。”

她又找到洛枳和齐月：“我不在这段期间，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就去富泰牙行找尤娘子，或者去找方夫人。”

至于啸天，顾盼很是纠结。带上它，到时候肯定能帮上忙。但是太显眼了。啸天留在这里还能帮忙看家。

最终还是小白帮她下了决心。

“带上啸天的话，会很容易被有心人找到。”

交代完注意事项之后，顾盼和小白便简装上阵，向扬州出发。

这么长的路程当然不可能坐牛车。顾盼买了两匹马，两人一路骑马过去。

她前世学过骑马，但那只是去马场的时候才会骑着玩儿。像现在这样，在马背上颠簸了一整天，她不用看都知道，大腿内侧肯定已经破皮了。

小白倒是游刃有余，看起来一点都不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