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她顾盼是那么的容易放弃的人吗？不会可以学嘛。

“不会也没关系，你按照我说的做就行了，看看有没有做饭的天赋。”

说干就干。正巧今日买回来新鲜的鸡爪和鸭掌，顾盼有些馋柠檬鸡爪，但是没有柠檬，有个卤鸡爪解解馋也好。

看小白也不像做过饭的人，动作生疏得很，一看就是新手。没想到第一次烧灶竟然就点着了。她回想起自己以前尝试烧火结果差点烧了厨房的壮举，缓缓给自己比了个阿门。

指挥小白将鸡爪和鸭掌洗刷干净，剁掉指甲，切姜片，下锅焯水。

使菜刀的时候，他倒是下手非常利落。虎口处和关节有厚厚的老茧，看来以前没少跟武器打交道。

顾盼眼睛看着他的动作，脑子里闪过种种猜测。

焯过水的爪子捞出来清洗干净，过井水放凉备用，然后准备卤汁。

锅里热油下入冰糖炒出糖色，再下入鸡爪和鸭掌翻炒。翻炒上色之后，倒入适量的水，加酒、生抽、醋、盐、八角、香叶、桂姜和葱结大火煮开，然后转中小火盖上盖子慢炖。

香味慢慢飘出来，在空气中弥漫。

自己果然没看错人。

顾盼有些洋洋得意：“不愧是我，第一次让你做菜就有模有样的。人嘛，不试试怎么知道自己不行呢。对吧？”

小白看着锅里往上飘的白色水汽出神，似乎是没听见顾盼的话。

过了一会儿，他才如梦初醒，淡然道：“我做这些，只是因为签了你的卖身契。两年之期一到，分道扬镳。”

顾盼摊摊手，爱咋咋地。

外面传来母鸡下蛋的之后“咯咯哒”的声音，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她眼睛一亮，怎么把卤蛋给忘了？

她在厨房翻找半天，找到装鸡蛋的罐子，摸出6个蛋，清洗干净之后扔进锅里一起煮。

三蛋被香味勾出来，守在厨房门口挪不动步。

笼子里的老鼠被香味吸引，躁动着想出来，甚至开始啃笼子。

顾盼注意到它的动静，拎起笼子交给门外的三蛋：“看来魔芋没毒，它就交给你处理了。”

三蛋接过笼子，不解地问：“顾师父，今早上二哥已经喂过了，你咋还喂一次？”

空气沉默两秒，顾盼扶住他的肩膀，郑重道：“顾师父担心剂量太小，看不出效果，明白不？”

“哦。”三蛋看起来信了，提着笼子去找啸天。

难不成这耗子是啸天抓的？

鸡爪和鸭爪熟了，掀开锅盖时，浓香扑来，色味俱全。

顾盼单独拿个大碗装了满满一碗，然后带上自己的小书包去上课了。

啸天现在一看见顾盼带上包就知道她要去见方夫人，嗷呜一声抛下自己的家业急急忙忙跟上她的脚步。

“先生，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吃的？凉了就不好吃了，您赶紧尝尝。”她稳稳当当将碗放在桌子上。

方夫人依言尝了一块，笑着点点头：“倒是很适合做零嘴和下酒，不倦定会喜欢。”

“后日是本月最后一天，我会准备几道考题，看看你这一月长进如何。”

顾盼完全忘记月底还有考试，笑容僵硬在脸上，片刻后又恢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