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铭炀大惊,“怎么会?”
南宫一昕拿出密诏递给太子,“这是父王留下的遗诏。”
【朝中奸佞野心昭昭,吾恐遭算计,若有不测,传位于吾儿一昕,望一昕勤勉于政,不负启元。】
看着密诏上所写的内容,南宫铭炀震惊不已,“父王密诏中所说贼人便是路鸿竹?!”
“铭炀,无论你信不信,我从来无心王位,但路鸿竹不得不除,此次我诱杀路鸿竹的事没成功,铲除路鸿竹一事还是要你接手……”
说完,南宫一昕捂着胸口,吐出一口鲜血。
南宫铭炀愕然,明白刚才南宫一昕故意对路卿卿说了狠话,“难怪你刚才这样对卿卿,你是不想让她难过……”
“铭炀,卿卿体内有灵力石,而路鸿竹知道此事定会对她不利,你要保护卿卿。”
“可路鸿竹明明是卿卿的父亲,为何却总在做伤害她的事?”
南宫一昕叹了口气,“路卿卿并不是路鸿竹的女儿。”
“啊?你如何得知?”
“我也刚得到消息,当年灵女被路鸿竹追杀,将灵力石封印到女儿体内,因而卿卿是灵女和利安门主的女儿。”
南宫铭炀恍然明白,“竟是如此,难怪此前路鸿竹为了拿到灵力石用那般下作的手段,王兄放心,我答应你一定保护好卿卿。”
……
路卿卿在药铺外的石阶坐着,想到刚才南宫一昕的话十分心痛。
吾大夫走了过来,坐在路卿卿身边,“想哭就哭吧,这样会好受些。”
路卿卿终于忍受不住,泪流满面,“他……他说他不喜欢我,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体内的灵力石。”
吾大夫自然知道这一切,于是暗暗指点路卿卿,“卿卿,有时候我们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未必便是事情的全貌和真相。”
“那什么才能看到真相?”
吾大夫指了指心,“跟随你的心,心感受到的便是真实的。”
路卿卿若有所思,想着吾大夫的话,失魂落魄,仍有一丝不甘心往药铺门口走。
南宫铭炀从屋里走出来,看到路卿卿红着眼睛,感到心疼,“卿卿……”
“不行,我要找他问清楚。”
南宫铭炀挡住路卿卿的路,劝阻道,“卿儿,王兄他……他现在需要静养。”
“是他不想见我吧?”
路卿卿以为是南宫一昕不见她。
看到他沉默便是默认了,路卿卿的泪水流了下来。
“卿儿,随我回去吧。”
路卿卿受伤地看了眼药铺内,点点头。
可谁知药铺内的南宫一昕正默默站在窗前,看着路卿卿随太子离开的身影,满眼心疼、痛苦、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