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一昕不禁有些失落。
南宫铭炀见南宫一昕受挫,暗自生出得意,“卿卿说的有理,在铭炀看来,赏味良辰之际,和契合的人一起品尝美食更佳,勉强心意往往适得其反,有时退一步会山高路远,王兄认为如何?”
“勉强心意是对无望之爱的偏执,与我并无关系,我只希望能让心爱之人拨云见日,重修旧好。”
路卿卿有点装不下去了,大声的把碗筷一放,“我吃饱了。”
南宫一昕看着路卿卿面前几乎没动的菜,担心她没吃饱。
他伸筷子夹一块榛子酥,要夹给路卿卿。
可南宫铭炀的筷子却夹住他的筷子。
“卿卿既已吃饱了,王兄何必强人所难。”
“我知她饥饱,何来强人所难,倒是铭炀,可曾为她考虑分毫?”
南宫一昕用力拨开太子的筷子,又再次被太子的筷子夹住,两人反复地斗起来,场面既尴尬又好笑……
“王兄又怎知我不曾为她考虑?”
“你既然为她考虑,就不该随你的口味来定这饭菜,你可知她到底喜欢什么?”
“难道王兄觉得只有王兄才懂卿卿吗?”
南宫一昕挑眉,“到底谁最懂卿卿,卿卿心里最清楚。”
这时,一个杯子被筷子碰到,落到了地上,响起一片碎裂的声音。
路卿卿看到一切脸色越来越难看。
看到杯子碎裂,她放下筷子,“你们俩闹够了没有!”
被路卿卿一吼,二人安静下来。
“看来今晚二位是没有诚心吃这顿饭了,卿卿待在这里已然如坐针毡,不如尽早离开得好。”
南宫铭炀和南宫一昕自知失礼,立即停下了争斗,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怂怂地看着路卿卿。
“卿卿……”
路卿卿见二人终于安静下来,重新端坐好。
南宫一昕看了一眼路卿卿,略一思忖,有了主意,“近日天高气爽,适合外出一览美景,我有一提议。”
“王兄兴致颇高,不知是何提议,愿闻其详。”
“此天气适宜骑马驰骋于开阔之地,铭炀,你我有些时日没有去猎场了,不如明日一同去猎场狩猎,咱们兄弟切磋切磋,可好?”
“铭扬愿意奉陪。”
路卿卿下意识的提醒,“不行,你身体受不了这种耗费体力的事情。”
南宫一昕突然被路卿卿关心,激动不已,起身比划了一个招式。
“我这身体绝对没问题,狩猎是我拿手项目,明日卿卿一同前来可好?”
路卿卿看看南宫一昕又看看太子,猛地摇头。
“我不懂狩猎,就不去打扰了。”
“无妨。”
南宫一昕也应声,“无妨。”
两人异口同声,又开始斗嘴起来。
“卿卿去的话我来为她选一匹好马。”
“这就不劳王兄费心了,我会为她安排好一切。”
南宫一昕直接看过去,“卿卿可还没答应要去。”
“你邀请她当然要犹豫下。”
“她有什么可犹豫的?上次蹴鞠之战我们可是最佳拍档。”
南宫铭炀一笑,“我们是相互钦佩又相互关心的最佳对手!”
路卿卿又看到两人像孩子一般互不相让的情形,无奈答应。
“好吧我去!”
南宫一昕与太子互看一眼,举杯共饮,暗潮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