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你可知我心有所属,我喜欢卿卿,我若跟你在一起,对你是更大的伤害,对于那晚发生的事,我愿意用一切来弥补你,但我不能违背自己的心意。”
路云溪坐在桌前,眉头紧锁着。
这时珍珠走上前,气鼓鼓,“这个路卿卿真会玩弄人感情,让晋王殿下在府门外等她。”
“卿儿为何不见他?”
“欲擒故纵呗,她没点手腕,怎会把太子和晋王殿下都迷得神魂颠倒的。”
路云溪听到太子,一阵惆怅。
“大小姐自从昨日从宫中回来便郁郁寡欢,太子到底跟您说什么了?”
“珍珠,跟卿卿比,我是不是很差劲……”
珍珠立刻护短,“小姐!您怎么能这么想呢!您端庄贤惠,懂礼数识大体,这路卿卿跟您完全没法比。”
路云溪红了眼眶,“珍珠,我没你说的这么好。我拿走扶桑果害了卿儿,还骗太子我已经与他……我都快不认识自己了。”
“小姐,不必自责,幸福是自己的,该争取的就绝不能放手!”
“可哪怕我抛下尊严主动献身,他还是不愿接受我,心里只有卿卿,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小姐,太子殿下与您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情深意切,这都是有目共睹的,珍珠觉得,问题出在二小姐身上,是她从中作梗抢走本属于您的太子妃之位,还不知廉耻一边迷惑太子,一边与晋王纠缠不清。”
路云溪看着她,“我一直觉得,卿卿应该没有这种心机……”
“小姐,您别怪奴婢多嘴,您就是太善良,对二小姐太仁慈、太宽容了,才让她有可乘之机,您把她当亲妹妹,事事相让,她可不一定把您当亲姐姐,从小到大您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给她,她伸手要惯了,自然觉得连太子都是她的。”
路云溪想了想,觉得珍珠说的似乎有些道理,默默点了点头,“我确实对她纵容了些……”
“现在太子殿下满眼都是她,您有没有想过,如果没有二小姐,太子是不是就又回到您身边了?”
“什么叫……没有?”
珍珠意味深长笑笑,“永远……从太子的眼前消失……”
路云溪一惊,“珍珠,跪下!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卿儿是我妹妹!”
“小姐,奴婢是替您委屈,二小姐自私自利,从来没有把您当过姐妹,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夺走属于您的东西,完全不顾您得感受,您凭什么还要对她如此保护!”
路云溪被戳中,握紧手中的茶杯,“你起来吧,这番话今日我就当没听到,以后不要再提起了。”
珍珠委屈,但也只能点点头,“是。”
……
窗外一道闪电,随后雷声起。
路卿卿寝殿内,百合将窗赶快关上,外面的天气阴沉,一场大雨即将来临,“要下暴雨了。”
坐立难安的路卿卿见天要下雨,赶忙问百合,“百合,你去看过了吗?他还在门口么?”
“小姐,我去看了,晋王一直未曾离开。”
“……都三个时辰了,这样不吃不喝,身体怎么吃得消!你传讯给晋王府,叫小武赶快过来,让他无论如何都来将他们王爷接走。”
“是,小姐。”百合匆匆跑了出去。
路卿卿走到窗边,目光注视着窗外,一脸担忧。
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雨,南宫一昕体力不支坐在台阶上,依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阿福撑着伞赶来,为南宫一昕遮挡劝说,“王爷,您要不先回去吧。”
“我不回去。”
远处,小武架着一架马车驶来,在路府门口停稳。
小武自己顾不上撑雨伞,拿着一把雨伞匆匆跑向南宫一昕打开为他撑起。
“王爷,我们走!别等了!”
南宫一昕头也不抬,一动不动。
小武无奈,只好趁机施灵力使南宫一昕昏倒,随后请阿福和自己一起将南宫一昕扶上马车。
路卿卿躲在门后偷偷看着这一切,心疼不已,难过地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