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寝殿。
南宫一昕忍着心痛,将路卿卿抱到**,刚要起身被路卿卿猝不及防地用双手勾住脖子,一时动弹不得,诧异而紧张。
路卿卿面色潮红,迷离地看着他,露出娇媚的笑。
南宫一昕极力克制着自己,将路卿卿的手掰开,他起身要走时被路卿卿一把拉住。
路卿卿将南宫一昕扑倒在**,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将他床咚。
她在上,南宫一昕在下,她看着南宫一昕的俊颜更加迷离,轻轻用手抚摸他的眉眼。
“真好看……”
南宫一昕严肃的正色,“你知道我是谁吗?”
路卿卿对他笑了,抚摸着他的脸,慢慢靠近他的脸,手指轻轻扫过他的下颌,停留在他的喉结上,眼神迷离。
“我当然知道了!你这个小狐狸,我怎么会认不出你!”
话音一落,她耳边的红点再次闪亮起来,发出光芒。
南宫一昕看着路卿卿的笑颜,情不自禁地吞咽了一下,一时有些难以自抑。
二人的距离越来越近,突然南宫一昕霸道地将路卿卿反手翻倒在身下,极力克制着自己……
南宫一昕施灵力在路卿卿面前,她顿时昏睡了过去。
他将路卿卿的头轻轻放在枕上,为她盖上被子,将她汗湿贴在脸上的头发拂到一边。
南宫一昕心口刺痛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不一会已经满头虚汗,他只能捂着胸口慢慢调理气息,逐渐缓和下来。
想不到路鸿竹为了得到灵力石竟使出如此下作的手段,这怎会是亲生父亲对自己女儿做出的事情,简直禽兽不如……
他看了眼昏睡的路卿卿,随后起身离开房间。
……
翌日,太子寝殿。
凌宇为太子穿上外套,太子感觉一阵头疼,扶着额头,看了眼有些凌乱还未收拾的酒桌。
“殿下可有不适?”
“昨晚……”
“昨晚您喝多了。”
“我是问,昨晚的酒!”
南宫铭炀拿起了昨晚的牡丹送来的酒壶,细细闻了闻。
“这酒有问题。”
凌宇忙答道,“这是昨晚牡丹姑娘送来的芙蓉酒……”
南宫铭炀严厉的呵斥,“你昨晚被牡丹叫走,去做什么了?”
“说来也是奇怪,昨晚牡丹说有事找我,但她却将我带到一个偏殿,说让我等一会,便把我关了起来,直到今日一早才将我放出来。”
南宫铭炀顿时知道昨晚的事是王后设的局!
他不禁感到气愤,“实在荒唐!”
扔下话,他匆匆走向殿外。
凌宇忙问,“殿下要去哪?”
可南宫铭炀血气冲顶,根本不理会凌宇,三步并作两步离开殿内。
……
王后宫殿。
牡丹在王后宫殿看到太子怒气冲冲地进来,想到昨晚的事,面露心虚。
“殿下金安,奴婢这便向王后禀告。”
“不必了!”
南宫铭炀一把推开牡丹,急急地走进内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