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这么看着,身为神医的他,终是有那么一丝丝的尴尬,随后,手握成拳,抵在唇角干咳了一声,又问了一遍。
“咳!那个你的意思是这段时间脚突然特别疼,慢慢的连走动都费劲了?”
“对,不过这个症状就近一年才越来越严重的,现在已经走路异常困难,还特别疼痛,周边的名医也求了个遍,却没有一个大夫对我这病医治得好,正好寻医的时候,我家小厮听到一公里外的青山村,有一个姜大夫医术了得,听说还是一个女子,所以就打听着找过来了。”
男子说完,紧张的搓着手掌看着姜南栀,他完全不认识面前说话的男子,不过看着应该是个贵公子,还有旁边一直沉着一张俊脸不曾说话的黑衣男子,看这气势身份都不凡。
南苍溟听完后,手摸着下巴开始思索,一直眨巴着眼睛等了片刻,姜南栀也没听她说出个一二来,随后看向病人说道。
“所以你这个病属于是隐疾了吧,应该不止这一年才发现,应该有好几年的时间了,这段时间才彻底发作。”
中年男子一听差点喜极而泣,激动地站起身来连连点头。
“对对,姜大夫可真是神医啊!听了一下描述连脉都没把,就知道在下的病根,果然百姓诚不欺我。”
看着这么激动的中年男子,她笑着摆了摆手,示意他坐下,南苍溟把身子歪向她,悄声问道。
“你怎么知道这个病已经隐藏这么久了?”
姜南栀掀了掀眼皮,随后站起身,来到中年男子跟前。
“因为没有什么病,是没有隐藏期的,特别是他走路的姿势,腿以及腰部已经微微弯曲,没有几年的时间达不到这个要求。”
南苍溟听完后,眼珠子都瞪大了,还仔细的看了一下,却被衣袍遮住,根本就看不出,他就不信邪了,他看到的同她看到的是一致的,怎的就他没看出来?
随后站起身,来到病人跟前让他站起来,姜南栀看着病人,其实就脸上稍微有点肉,露出来的两只手已经有些枯骨。
随后,让念下去拿来一张布,铺在外面的院子里,让病人趴在上面,前提是把外袍都脱了只剩里衣。
这可把大家都整蒙了,毕竟男女有别,中年男子一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别扭,但看着身为大夫的姜南栀面不改色,已经在旁边拿起了银针包,也没再犹豫脱了外袍,躺在了床单上。
没法,条件有限,连张长的桌子也没有,也只能将就。
让南苍溟帮她把银针包拿住,随后也蹲下身来。
“大夫面前没有男女,我要给你查看病根,放轻松。”
说完就掀起了男子的衣摆,中年男子身躯有些僵硬,而旁边南苍溟则是眼珠子瞪得溜圆,旁边跟出来的某人脸色立马沉如锅底。
姜南栀不管这二人的淤腐思想,随后,芊芊玉指轻轻按压到了腰处,脊椎的位置,慢慢的按压摸索,南苍溟看她神色如此严肃认真,随后赶紧也蹲下身来,伸出手指按压了几下,细细的感受。
却没感受到多大的异处,只觉得这条脊椎比常人的稍微凸起那么一些,正想着身旁就伸来白净玉手,拿起一根银针就扎到了男子某个穴位,一连下了两三针才停下。
“摸了,有什么感想?”
姜南栀突然侧头看着他,南苍溟立马换上一副严肃的神情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