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宜已经洗好澡了,身上穿了件木君年早早就准备好的睡衣。
粉粉嫩嫩的颜色,看起来非常俏皮。
“外公,我都这么大了,粉色……”非宜一开始是抗拒的。
“大什么大,你在外公这就是一个长不大的小女孩!再说了,粉色多可爱啊,小姑娘就应该穿这个颜色!”
木君年执意,非宜也不忍拂了他的好意。
非宜不知道的是,木君年每天都在盼着她搬过来。
年复一年,给女孩准备的房间和衣物也换了一套又一套。
始终都没等到她来。
现在,多年的心愿终于实现了,木君年自然比谁都高兴。
从非宜进门的那一刻起,木君年的嘴角就没有放下来过。
傅时渊看着非宜白皙的脖颈,眸光不禁一暗。
他宣示主权的拿着痕迹,这么快就消失了?
“看什么看!”
注意到了傅时渊的目光,非宜立刻就把睡衣掀起来盖住自己的脖子。
“我涂了很厚的遮暇的!要不然被外公看见了成何体统!”非宜一脸正直。
可恶的傅时渊,把她吃干抹净就算了,还留下了这么多痕迹。
非宜想起自己那天晚上动情的几声吟,忍不住脸色泛红。
时间差不多了,非宜便催傅时渊去洗澡。
傅时渊:“知道了祖宗。”
傅时渊把手机随意地放在桌上,没挂断电话。
非宜听见浴室门被推开,接着便是哗啦的流水声。
非宜有些无聊,就用房间的投影仪找剧看。
就在她翻看着节目单的时候,傅时渊这边的画面忽然闪过一个红影。
非宜定睛一看,既然是一个女人。
在非遗这个角度,只能看清女人的背影。
这个背影在非宜看来分外熟悉。
只见女人掀开傅时渊被窝的一角,把下半身倚了进去。
难道傅时渊……
不,不会的!
非宜暗自坚定自己的想法。
傅时渊不可能明目张胆的当着他的面把别的女人请进他的房间。
此时,傅时渊的房间里已经弥漫了一股异样的气味。
这气味不重,要仔细嗅才能分辨出来。
女人在**等了好一会,才听见浴室里响起了关水的声音。
傅时渊擦干身体以后,裹着浴巾走了出来。
“你怎么来了?”
傅时渊看见**穿着红色丝绒睡裙的非宜还是惊讶了一秒。
刚才还和他打视频电话,实际是想给他一个惊喜?
非宜听见这个对话,嘭的一声就关上了电脑。
她把傅时渊那边的屏幕调到最大,想看看这次又是哪个狐狸精在作妖。
“时渊,你不想我吗?”
熟悉的嗓音,熟悉的声线。
纪薇!
非宜骂了声娘,按捺住了自己想暴走的冲动。
外公家离傅时渊拍戏的地方可有十万八千里远呢。
等她赶到,该结束的也差不多结束了。
傅时渊的头开始剧烈的疼痛了起来。
恍惚间,他看到了一个像非宜又不像非宜的重影。
“时渊,过来啊,我就这等你。”
纪薇掀起睡裙的一角,露出若隐若现的风光。
她朝傅时渊勾手,声音都带了点媚。
傅时渊一步一步地朝她靠近,纪薇贪婪的嗅着傅时渊身上的香气,顺势搭上傅时渊的肩。
纪薇在心里桀傲的冷哼一声,为了上位,她也不介意碰别人碰过的男人。
就在她以为一切都水到渠成的时候,傅时渊迷离的眸光骤然一变,发出阴骇的锋芒。
傅时渊反折住纪薇的手腕,一脚把她踹了下去。
傅时渊眼神已经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漆黑冰冷。
“时渊,你怎么能这么对我。”纪薇楚楚可怜。
傅时渊明明已经闻到了味道,为什么还能保持理智?
这可是催情的迷香!
“谁允许你爬上我的床的?”傅时渊沉沉地盯着她,“纪薇。”
纪薇心中大骇,傅时渊是怎么知道的?
“如果你不想被外界知道你有个私生女的话,就趁早给我滚。”
傅时渊的目光分外、阴冷,犹如刀刃般锋利的眸光在纪薇身上徘徊了许久。
“你……你怎么知道……”纪薇瘫坐在地上。
她已经把孩子保护得这么周全了,为什么傅时渊还是会知道!
这是她不愿被外人所知道的丑闻。
年轻的时候,纪薇傍上了一个年近古稀的富豪。
富豪承诺,只要能给他生下儿子,纪薇母子就能继承她的万贯家财。
纪薇天真相信,不断怀孕后又不断流产。
直到最后,她终于保住了一个孩子的时候,富豪对她发出可怜的笑。
“我孙子都快有你大了,就算我同意,我夫人也不会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