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也不是老古董,思想没有这么迂腐。”
木君年背过手去,仿佛刚才那个满地打傅时渊的是另有其人。
他下手的那一棍不重,只是没法接受他的宝贝外孙女这么快就被拱了而已。
“那你们……那个了?”木君年直接问出来,让非宜的脸瞬间就涨红了。
她也不想做秒懂女孩,奈何木君年要表达的意思实在是太**裸了。
“外公,你胡说什么呢!我们没有同居!”非宜再次郑重声明,“他……他只是……”
“快说你只是路过!”非宜看着傅时渊催促道。
“好的宝宝,我只是路过。”
非宜:“?”
木君年:“?”
“宝宝都叫上了,还说你们是清白的?”木君年内心os:清白就见了鬼了!
“我们……”非宜发现这下是真的说不清了。
该死的傅时渊!一定是故意的!
非宜忍不住往傅时渊的胸口捶了一拳。
接触到的地方都是硬邦邦的肌肉,反作用到非宜手上的力度更疼。
“行了,上去上药去!”非宜恼羞成怒,拉起傅时渊就往楼上走。
转头就变了副脸色,“外公你慢点!”
非宜看着木君年那爬楼梯比自己还稳健的步伐陷入了沉思。
她的担心……好像显得有点多余。
“外公不反对你们年轻人同居,但是我希望你们要以双方自愿为前提……”
“打住!”非宜及时叫停,“外公,我们真没同居,傅时渊只是偶尔过来玩的,不信的话你一会上去就知道了。”
非宜无奈的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差点一世英名就被傅时渊给玷污了。
“傅时渊他跟你开玩笑的。”非宜刚解释完,打开门看到阳台上迎风飘扬的男衬衫就傻眼了。
这是上次她喝醉了不小心弄脏了傅时渊的衣服,说好帮人家洗结果忘了还……
木君年意味深长道:“不用解释了,外公都懂!”
这件衬衫他认得,傅时渊的嘛,上次去南村的时候还见他穿过呢。
这可不就是同居的铁证?
原以为这一趴算是也就这么过去了,直到傅时渊的声音响起。
“非小姐,请你告诉我一下这个是谁的?”
傅时渊注意到了阳台角落里晾着的一条巨大的男士**。
“啊!不是!我!”
非宜:所以暂时将你的眼睛闭了起来。
她本能的想捂住木君年的捂住,发现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你们……真的那个了?”木君年想刀人的心是藏不住的。
“误会!都是误会!”非宜满脸赔笑。
“这只是我用来提防心怀不轨的人而制造有男人在的假象!不信你可以自己感受一下,没人穿过的!还是新的!”
非宜一口气说完,吓得直接大喘气。
差点误会大了。
“之后你可以不用制造假象了。”傅时渊低笑一声,俯首撩起眼皮道:“我可以今天就搬过来。”
非宜:“?”
她立刻踮脚捂住到了傅时渊的嘴,“我外公还在这里,你不要讲虎狼之词!”
“同居怎么了,不是情侣之间很正常的情趣?”傅时渊存心想要逗逗她。
见小姑娘差点急眼,他倒是笑得很欢快。
木君年看着小情侣的打情骂俏,默默地走进了厨房。
这个房子不大,但胜在温馨,该走的用具基本都有,环境也被非宜收拾得干净整洁。
客厅里随处可闻到淡淡的花香,那是非宜身上的味道。
非宜拿来药箱,小心翼翼的帮傅时渊涂着膝盖。
看到傅时渊腿上处处都是陈年旧伤的时候明显是愣了一下。
“这是……哪来的?”非宜看着那些细密的伤口,无端的觉得有些心疼。
“旧伤而已,不碍事。”傅时渊语气很是平静。
这点小伤,对于他来说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光是常年拍戏留下的伤就不止这些了,更别说其他方面。
木君年下手很轻,他其实没什么感觉。
但小姑娘执意要亲自给他涂药,他也就由着她去了。
这一棍子换小姑娘的心疼,挺值的。
“小傅哪有你想的这么娇气。”木君年无情的戳破。
他一边切菜,一边观察着非宜那个方向。
傅时渊这孩子真是哪哪都好,为人沉稳,处处也能考虑得周到,他的宝贝外孙女和他在一起,想来是不会吃亏的。
有时候木君年也挺矛盾,他希望自己的宝贝外孙女将来能寻个好人家,又不想她太快嫁出去。
他希望时间可以过得慢一点,再慢一点。
“外公,我来帮你。”非宜放好药箱,转身就想去厨房帮忙,被傅时渊一把按在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