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已让庄小柔帮他准备吃食,他负责准备水和挑选合适的木棍。
水和木棍挑选好,他又回屋抓了一把糖果放到荷包里。
想到潭山寺可能还有潜在的危险,木已去村里捡了好几把石子回来。
他自己两把石子,木起两把石子,剩下的两把给了颜北洛以备不时之需。
颜北洛感谢着木已,回屋取了一包糕点拿给木已,让他明日去潭山寺带着。
“二哥屋里有,小妹你自己留着吃吧!”木已屋里有好多包糕点,都是别人送给颜北洛的,他们跟着一起沾光分到的。
颜北洛也不跟他客气,打着哈欠回屋睡觉了。
翌日,她睡醒从房间出来,木已带着木起和然行一起去了潭山寺。
“二叔也跟着去了?二婶你咋没跟着一起去?”颜北洛问道。
然行的小娇妻摇了摇头,“我还是算了吧?听闻光爬台阶就要四个时辰来回来去就要花费八个时辰。
我觉得以我的胳膊腿坚持不了四个时辰,更别提八个时辰了。”
一开始她还很感兴趣,但听到潭山寺昨日刚出了一个红衣女子的事件,再加上台阶太长,她便打消了念头。
“二叔是不是查案又上瘾了,想去调查红衣女子的案子?”颜北洛问道。
然行哪怕真有心,想要调查也无从也无从察起了。
媚娘人都自杀了,上哪去往下查呀?恐怕他爹早都过世了,他表哥还健在不健在,谁也不知道?
“你二叔落下职业病了,只要她认为有可疑的地方,总想查个水落石出。”然行的小娇妻道。
平时她和任性难得有时间一起出去游玩时,只要遇到有可疑的地方,人心总想一探究竟,让她失去了想要出去游玩的心。
“干一行落下一行职业病可以理解。
媚娘已死,潭山寺应该没有啥可疑的地方了吧?”颜北洛想媚娘人都死在有啥可疑的地方,是她们没有注意的,那媚娘不白死了?
她可不想冤枉一个好人,也不想放过一个坏人。
“不晓得,这得等你二叔到了潭山寺以后才知道。
咱们也不是专业的,不好轻易下结论。”然行的小娇妻还没有颜北洛了解的多。
颜北洛想想也是,但愿没有她所遗漏的地方吧?不然她真的无法原谅她自己。
木已一行三人坐着马车来到了山脚,下了马车。
木已把包袱背在身上,给木起和然行一人分了一根木棍,等累的时候再使,他自己拿了两根用。
他抬头望着一望无际的台阶,感慨道:“小妹是咋爬上去,腿还不酸的?这根本就望不到头啊,怪不得得爬四个时辰。”
木已想他现在后悔是不是也来得及?不过留木起和然行两个人在这是不是不太好?
万一他前脚走后脚就遇到啥危险咋整?遇到危险后也没有人救他。
算了,他还是跟着一起木起二人一起爬台阶吧。
木已在心里为自己加油鼓气一番,开始爬台阶。
爬了不到半个时辰,他就累的气喘吁吁。
他坐在台阶上休息,补充着水分。
“平时是不是上山上的太少了,小妹一个女子都能爬到山顶,我也能行的,行倒是行就是太累了。”木已想允许的话他想趴在台阶上睡一觉。
歇息了一刻钟,他们继续往上爬。
颜北洛她们算上一个时辰休息一刻钟的时间,四个时辰共休息了半个时辰,加在一起爬了四个半时辰。
木已可比他们多爬了好几个时辰。
木已踉踉跄跄的走到了潭山寺紧闭的大门跟前,停了下来。
“寺庙大门怎么还关上了?按理说应该敞开才是,红衣女子不是死了吗?是不是小妹儿她们离开以后,寺庙里又发生命案了?”木已满脑子问号。
他敲着大门,敲了好半天也没有人开。
他转身对一脸凝重的然行说道:“二叔,里面会不会出事了?”
“进去看看。”然行和木起二人互相对视一眼,便从二人的眼神里读懂了他们想表达的意思。
他们一左一右架着木已的两个胳膊,运用轻功飞进了潭山寺。
他们摸索来到了台山寺接待香客上香的前厅。
前庭内聚集着和尚,小和尚趴在方丈的尸体前哭泣。
“小师叔你别哭了,方丈已经圆寂了,我们该把方丈火化才是。”一旁穿着灰色袈裟的和尚说道。
谁能想到方丈修行了二十多年,还没有放下前尘往事。
媚娘死了,方丈也紧随其后追随她去了。
“就是啊,小师弟,方丈圆寂前说交代过把寺庙的管权传给你,从即日起小师叔你就是方丈了。
你断不能再哭哭啼啼了,要把寺庙接受过去。”年过四旬的和尚交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