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锦察觉到了赵景逸越来越幽深的眼神,心里发慌。
赶紧问他来找她有什么事。
赵景逸却没有回答,俯身,双手过去按在**,将她困在了丝被里。
窗外风雪交加,寒风将窗外的凤尾竹吹得东倒西歪,呼呼作响。
木锦觉得自己是那离开了水的鱼儿,呼吸被夺去了,马上就要死了……
赵景逸离开后,她摸了摸红肿的嘴巴,“嘤咛”一声,又躲到了丝被里。
狗男人!
就只是来欺负她的么?
什么话都没说,将她亲的死去活来的……就甩甩衣袖跑了!
隔日清晨,白术来伺候她梳洗,才吭哧吭哧的对她说,昨夜公子派人给她传话,务必让她和姑娘禀报。
那木家大房和二房两家背后的指使者已经查清,是赵王世子赵诘的宠妾路灵儿。
木锦得知木家大房和二房两家背后的指使者是路灵儿后,冷笑着挑了挑眉。
“原来是她。”木锦看着铜镜中被挽好发髻的自己,对白术挽发的手法更满意了。
“我倒想明白,路灵儿为何要做这样的事,到底是什么目的呢?”
白术听着也跟着讥讽挑眉,“姑娘,定是那路灵儿得知了赵王世子还想纠缠您,心中嫉妒,便想利用木家大房和二房的人来恶心您。”
木锦笑着摇摇头,“若她真是这个想法,那就注定要失望。我已经回到了秦家,当年我在木家村的时候和木家大房还木家二房就分的开开的,如今到了京城,他们还能蹦出水花来?”
“姑娘,公子让奴婢和您禀报,这件事他会彻底解决的。之前……”
木锦摆摆手,“我知道,不是公子的错,他和我一样总是将人想的太好了,却不知这世上有不少人脸皮比城墙厚,也有不少人心思狭隘,见不得人好。”
且,这件事本就是楚景逸的事。
年前敬四公公亲自来秦府送年礼时,也给她带来了赵景逸特意送她的新年礼物,那时敬四公公来见了她,和她说起了北部边疆有乱……
老皇帝这几年年纪越大,对赵景逸的依赖也越大了,只因为他已经很认命的知道,唯有赵景逸这个儿子能让他信任了。
因此,一些关乎于王朝的要紧事,都让赵景逸亲力亲为他才放心。
这几年,赵景逸也越来越忙了。
木锦很能理解,一国大事几乎都压在他肩上,他哪里还有多余的时间关注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就是她自己,也认为带着家人和木四叔一家到了京城,木家大房和二房就可能作妖了。
哪里知道路灵儿那么一个和木家人毫不相干的扯出这恶心人的事来呢。
不过话说回来了,就算是来恶心她的,可有李氏在,她也省事了。
还不用她亲自出面去面对。
木锦让白术也给赵景逸传话,让他不用为了这等小事出手,木家大房和二房的事,秦家这边出手就料理了。
用过早膳后,木锦去找李氏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