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爷幽幽暗眸却是看向萧临。
“原来你早在她院子安排了人?”
话说的简单,其实他心里复杂的很。
那玄姬在屋中收拾东西他的人都能立马知道,也就是说,他的人入各屋寝殿犹入无人之地,那他与玄姬……那啥,他岂不是都知道?!
这个家,还有没有一点隐私了?!
萧临却毫不在意,拿起筷子又夹了一筷子菜送进嘴里。
“嗨,王府是非多,您一天到晚的忙,我再不管着点,那王府还不成渔网啦,到处都是窟窿,就这,不是还没挡住呢嘛!”
“您担心那点事儿,大可不必,您儿子我又不是变态,还是有底线的。”
对面的宗成简单查验一番,那粉末中除了有催/情的依兰花味道之外,没发现任何异样。
眉心紧锁我心再留,起身告辞。
“王爷,此物我要带回去细细研究,就先告辞了,您好生将养,今夜就让王妃过来侍疾吧。”
宗成走了,萧临也放下筷子。
“儿子也走了,您啊,多听听宗先生的话。”
老王爷瞪着萧临离开的方向,心中憋闷。
这普天之下,就连皇帝跟他说话都要客客气气的,唯这个臭小子,翅膀硬了,跟老子都敢没大没小的。
转过头长叹一口气,又觉得宽慰,正因有他在,自己才能如此放心,将来有一天自己不在了,那小子也能撑起一片天。
不愧他给他取名萧临,字景瑞,以他的才能,将来必定君临天下,瑞景昌隆。
次日早饭过后,萧临左等宗成不来,右等不来,干脆自己去他府上跑一趟。
结果到他府上的时候,宗成还在捣鼓那些粉末。
他竟是一晚上没睡,光研究它了。
“先生,可研究出什么没有?”
听到萧临的声音,宗成这才把头从案台上抬起来,眼睛周围的黑眼圈已经跟熊猫一样了。
“世子来的正好,昨夜夜审玄姬,可审出什么没有?”
萧临耸肩,“嘴硬得很,只说是为了留住王爷的心,才一时鬼迷心窍,买了点催/情香。”
“问她哪里买的,就说是街上的一个挑担的卖货郎,还真是无从考证。”
“你信她说的?”宗成问。
“我自然是不信,她若只是普通女子,面对那些刑罚,早吓尿了,哪里还会逻辑如此清晰缜密,把话说得这么圆呢。所以我才特来看看先生这里有没有什么收获。”
宗成惭愧道:“我这些年在军中,治疗外伤倒是经验破丰,对于这用毒之术知识着实匮乏,研究了一夜,这其中很多种配料我甚至连听都没听说过。”
“若是这样可确实是麻烦了,父亲若当真是中毒,便需要解药,玄姬宁死不说,我就算能逼她开口,恐怕也需要不少时日,更何况她们这种人,命是早就豁出去了的。”
“是啊,就算解药可以自己配制,也需要对症,不知王爷身中何毒的情况下,实在不敢胡乱用药。”
“若是能找到鬼谷那位贵公子就好办了。”宗成嘀咕着,突然灵机一动。
“对了!能解世子奇毒的人必定是与鬼谷相识的,即便她认识的不是鬼谷的,也该是个善解毒的高手,世子若是能请她帮忙牵线,或许能帮咱们解困。”
那个小丫头!
“寻她倒是不难,可父王这边……”
“世子只管速去速回,王爷这边有我在,先将养着身子,不会有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