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激地朝她鞠躬,便朝殿内走了进去。
一踏入房屋,一股淡雅的清香扑鼻而来,她忍不住深吸一口气。
忽然有人自身后用匕首顶住她的后腰,令她动弹不得,“你是谁?”一声低沉的男音响起。
“我是揭了榜进来医治头疾的大夫。”她也努力保持镇静,不能让人觉察到她的慌乱。
听说她是大夫,那人把刀拿开了,缓步走到她面前,她看清了,此人不是东昌王,大婚之日曾与东昌王有过一面之缘,那时她戴着头纱,可以很好的伪装自己,但是自己是记住了东昌王的模样的。
“过来吧,我最近头痛得很,传了好几个废物都治不好,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原来他是东阳王。
姜安宁走上前去为东阳王把脉,发现他心肝火旺,内扰心神,故而烦躁不安难以入睡,或彻夜不眠,或似睡非睡,多梦。
东阳王坐起身来,“神了!都中!可有什么办法医治?”
“容我开一些汤药,配以针灸按摩,不出三天,就会好了。”
“好!若是治好了本王,本王重重有赏!”
“谢东阳王。”
“来人啊,给她安排一间房间,这几日姑娘就只好留在宫里了方便为本王医治。”
“对了,还未问姑娘芳名?”
“十七!”
姜安宁随着宫人去往住处,她开口问道:“这东阳王与东昌王是何关系?”
还是送她进来的那个宫女,二人刚才聊得十分投缘,那宫女小声对她说:“实际上这东阳王是东昌王的儿子,但是对于外界诸国,都说二人是兄弟。”
原来如此,看来嘉阳并不是他唯一的孩子,可是他为何要把自己的儿子藏起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