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呵……您啊!还是先自保吧,能不能回得来还是两说呢。”
“我兄弟二人行得正,坐的端。反正是王爷吩咐,王爷自会保我们周全。”侍卫完全不吃她这一套。
自从安宁走后,韩瑞无一日睡得香,每日都是困到不行了才能小眯一会儿,梦中还常常能梦到安宁和孩子向她求助。
无数次的梦魇让他失去了精气神,整个人也看起来老了好几岁。
第二日。
皇宫。
韩瑞身着朝服,押着嘉阳,拿着卷宗,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在朝堂上公然揭露东昌的真面目。
“禀皇上,臣要揭露东昌郡守欺君罔上,意图谋反!”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
正与东昌王要自降为臣那天一模一样。
甚有东昌党,公然站出来替东昌说话:“敢问王爷,您娶了嘉阳公主,本应感念天恩,可……如今您看看这嘉阳公主造的啊……那大臣还捂住了眼睛,意为惨不忍睹。”
皇上也略显不悦,自从静王妃去世后,七弟已半年没上朝,如今突然上朝,却要弹劾肱骨之臣。
“臣有证据,”韩瑞据理力争,丝毫不惧他们乱叫!
其一:嘉阳故意嫁入静王府,实为盗取军事布防图。
她趁我出使东昌之时,故意在府里纵火,后又引诱府兵去救火,好趁机溜进书房盗取军事布防图。
其二:她将布防图送至城中一画舍,那画舍据我长期蹲守和盘问,乃是东昌设在熙地的秘密联络点,多次向外传递朝中机密。
就连静王妃滑胎,也是嘉阳联合画舍老板一手策划。
其三:据我上次出使东昌观察,东昌郡守私下正在招兵买马,扩充军队,不仅私囤兵力,还私造兵器。
此言一出,刚才那些为东昌说话的人都退到了后面,生怕牵连到自己。
毕竟私造兵器乃是大罪,光杀头还不够,都够株连九族的了。
韩瑞朝着众大臣中一扫,笃定道:“这里,一定还有东昌的同党混在其中。”
嘉阳眼见事情败露,还在向皇上狡辩,称自己的父亲对皇上忠心耿耿,王爷是报仇心切,公私不分了,才会如此诋毁我父亲和我!
“哦?是吗......你一个渔女不是个孤儿吗!”
嘉阳听到这个称呼顿时惊异不已,语气都被吓得不连贯了,“你......你怎么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