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次出生入死,守护了这个国家,守护了百姓们的安危,可是到最后就连我最爱的人都守护不了。”
母妃是这样,安宁也是这样。
失去母妃已是他一辈子都无法愈合的伤痛,他再也承受不了再失去安宁。
“不是这样的,我此去定会保护好我自己,我一定会暗中查找解除毒蛊的方法,届时,我们就不用怕他了,也就不用再受他的要挟了。”
“毒蛊不除,即便你有百万王军又如何,还不是照样要受制于人,到时候整个国家都会断送在你我的手里。王爷,我们的爱不能那么自私......”
我希望,我们的爱是在阳光下被所有人祝福。
显然是被姜安宁说服了,竟没有了反驳的理由,但是又不能接受要和她分别的现实,韩瑞如一具被抽离灵魂的尸体,无力地跪倒在地,双手也不似刚才那般有力,死灰地垂了下来,发出痛苦的呻吟。
感受到怀中人的异样,姜安宁扶起了韩瑞,只见他脸上冒出细密的冷汗,急着为他把脉,却被韩瑞甩手躲了过去。
“无妨,就是骑马回来的时候太急了,吹了点凉风,有点胃疼,一会就好了。”
姜安宁把他扶到**,用银针仔细调理着,看到他的疼痛缓和了一些,又施针让他休息一会,就出门去煎一些养胃的汤药。
出去正碰到在门口守着的青松,刚刚二人的争执他全都听见了,“娘娘,非去不可吗?”
“非去不可。”
“青松,王爷他何时添的胃痛的毛病?我记得他从来都没胃痛过。”
“回娘娘,自娘娘坠崖失踪后,王爷他先是不眠不休地找了您十余天,后来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觉得您活着的希望渺茫,王爷就开始整日酗酒,喝醉了就吐,吐完了再喝,也未进食什么食物,也没有清醒的时候,不过月余,就把自己的胃伤坏了。不过自您回来后,我还没见他胃痛过呢。”
“我真怕,娘娘若是走了,王爷又会回到当初那段生死不如的日子。”
青松的话听得姜安宁一阵心痛,怪不得刚见时他的下眼袋和鼻翼都青紫一片,原来是伤到了胃。
自己究竟该如何做,才能让他感到安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