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肯定有！”

柯老头被绕的有点晕了，“行了行了，我今天早上给自己算卦的时候就发现今天有劫，果不其然你这丫头就来了，算我倒霉，说吧，你这次想要什么？”

“不会又是你师傅派你来的吧，我教你的那些东西他是不是学不会，来让你偷我书回去？”

古璃汗颜，“不是，我师父说他不需要学你的这些，对他没用。”

柯老头开始吹胡子瞪眼，“我的这些没用？那什么有用？像他那样遇见个人就泼一碗黑狗血？封建迷信！”

“……”古璃觉得有些偏题，怕话题越带越偏，干脆说了自己进来的目的，“我今天来是想问你，怎么样才能将两个已经形成自我意识的人格融合，我试过了，我只能强行融合一些还没有形成自我想法的人格，对于已经完全独立的人格，我没有办法强融，有一股非常强大的阻力。”

柯老头摸了一把自己花白的胡须，“你有尝试过解决他的执念吗？”

“我想过，但是我连他执念是什么都试探不出来，而且他很奇怪。”

“怎么个奇怪法？”

古璃回想了一下，说出了自己的猜想，“他……好像只有两个人格，按道理来说人格分裂成这样，在相互抵抗间，分裂的数量也会越来越多，但是……”

“但是他没有。”

“是的，他自始至终都只有两个人格，并且我的血可以压制住他的人格切换，还有他第二人格总是会莫名其妙的生成一股血腥之气，必须要进行一些极限运动的刺激才会消失，可是据我观察，他的两个人格本质上的价值观还有性格几乎一致。”

“第二人格应该不太喜欢这些运动，他做这些完全是为了压制血腥之气的蔓延速度。”

听完古璃的形容，柯词抚摸胡须的手停顿了一下。

他想到了自己曾经也遇到过类似的事情。

“第三人格被吃掉了。”

什么？

古璃有些没听懂，什么第三人格？吃掉？人格还可以吃？

“主人格除外，其它人格是可以互相吞噬的，但是这会伴随着极大的痛苦。”

古璃似乎有些懂了，自己吞噬自己的灵魂，那不就是自己把自己嚼碎吞掉一个道理？这能不痛苦吗！

“什么情况下，人格之间会选择互相吞噬？”

每个人格的形成初衷都是为了保护，他们的目的相同，所以并不会刻意去吞噬掉自己的伙伴。

柯词摇了摇头，“这很难说，具体的原因或许只有本人才能知道，不过既然人格已经被吞噬，那么你可以尝试让主人格吞噬掉第二人格，这样不仅可以解决人格分裂的难题，还能避免以后再发生类似的问题。”

古璃打了个寒颤，“嗯……是不是有些残忍？”

“比你吃掉可爱的兔兔还残忍吗？”

柯词撕了条兔腿递给了她。

古璃拿起一旁的调料撒在了油滋滋的兔腿上，满足的咬了一口，“好吃！”

她口齿不清的反驳到：“这不一样，兔子是食物，人格不是。”

“对于人格来说，其它人格也可以是食物，就像人饿极了也会吃掉同类。”

“柯老头，虽然现在是大白天，但是你能不能收敛一点，不要讲这么可怕的事，当初我不拜你为师，还不就是因为你老是大晚上的讲鬼故事吓我。”

柯词翻了个白眼，“我那都是经历！有人想听我还不想讲呢，就你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