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修诚恢复的不错，但他恢复的越好，第二人格的血腥之气就越重。

古璃眼神中透着担忧。

凌修诚：“怎么了，一直盯着我做什么，不饿？”

古璃点头，“来的时候吃过了，你吃吧，我不饿。”

她的手轻轻敲击着桌面。

不知道何时，凌修诚站到了她背后，“在想什么？”

古璃：“在想你。”

凌修诚挑眉。

古璃陡然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在想你的病，最近他很奇怪。”

“上去说。”

“好。”

古璃跟着凌修诚进了书房，男人坐在沙发上给她倒了一杯水。

“我的分裂人格怎么了？很严重吗？我最近感觉很好，是不是他快消失了？”

“嗯……”古璃斟酌了一下用词，“人格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不会消失，只会隐藏，你这种情况我也是第一次遇到，并不清楚他最后会发展成什么样子，如果他消失的话，你很有可能会出现其它病症，比如变痴变傻，失去一部分记忆等。”

“你的意思是，我只能和他共存？”

古璃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神情从未有过的严肃，“在回答你之前，我想先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

“你本人或者你的第二人格，有没有杀过人，这个问题很重要，请你认真的，仔细的想清楚。”

凌修诚皱眉。

古璃不会无缘无故说出这种话，极有可能是第二人格做了什么事。

可是在他的印象中，第二人格出现的时候他身边都有人在，除了喜欢做一些极限运动，第二人格并没有和外人有过接触。

他摇了摇头，“没有。”

“那就奇怪了。”古璃靠在沙发座上，“你的第二人格环绕着血腥之气，这种只有杀过人的人格身上才会有，而且我发现这血腥之气越来越多。”

“可是他最近都没有出现过，他去哪杀人……”

古璃点点头，“这里面可能有我们不知道的隐情。”

两人百思不得其解。

“血腥之气会影响到我吗？”

“会。”古璃掏出手机，翻了个视频给他看，“这是我之前遇到过的一个患者，他和你的情况类似，他的第二人格没有实体化，但是他的身体被第二人格掌控的时候，误伤了他的妻子。”

“我帮他完成人格融合的时候，他的第二人格融入了主人格，血腥之气也被延续到了主人格身上，后来他只要喝多了酒会家暴他的妻子，整个人性情大变。”

“那血腥之气不能消除吗？”

“应该可以吧，不过我对这些玄学的东西不太了解，改天带你去问问我师父，他老人家应该有办法。”

“你师傅？”

“对啊，不然你以为我这医术是从娘胎里自带的嘛？”

凌修诚：……

那倒是没有这么想过。

讲了这么久，古璃感觉有些口渴，咕咚咕咚就将一大杯水下肚，刚喝完就听见凌修诚的电话响了。

“凌总，今天……”

“训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