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兰眼神伶俐,想着该怎样开这个口。
“你也别太辛苦了~最近总是失眠,我正好学到一个治疗手法,对治疗失眠有好处。”
“其实无碍啊~这样更好,还能多批点奏折,熬狠了再睡也是一样的。”说着齐黎便又要拿起笔。
庄兰挪个椅子,坐过来,他拉过齐黎的双手,细细摩搓着。(准备要下手了)
庄兰故作嗔怪道,“这怎么能行!劳逸结合才能更有效率,听话~”随即放在他面前的针包被他一推,一打开,齐黎傻眼了!中医专用银针,排排型号大小,应有尽有。
他拿起一根最细最长的针,还要食指敲打一下,那针尖似乎散发着凛冽的寒光。而后庄兰走到蜡灯前火烤。
齐黎吓得嘴都要合不上了,神情怔愣住,“你这是要谋杀爱妻呀……”
“我这是在为你诊治啊,你还不相信你为夫吗?我特意去学的。”庄兰轻柔微笑地走过来,他胸有成竹。
庄兰知道从哪里扎流血多,还能治好她的失眠。
“不不不!”齐黎如乌龟缩壳一般,将两手向背后一躲,“扎针痛,还是算了。我这是小毛病,不打紧~!”
求生欲使她当即就想跑,却被纪风猛地拉入怀中,奏折撒了一地,齐黎就仰倒在他的膝怀。
庄兰看她是调笑的眼神,“我吓唬你的~”
庄兰一计不成,便再使一计,他知齐黎最爱吃这套。
他缓慢靠近,看向她时的眼神都充满着纯欲,两人的呼吸近在咫尺,齐黎的小脸瞬时多出两抹红晕,双眸悸动间也是纯情**漾,仿佛一池石潭中轻盈自在的鱼。
她渐渐闭上眼睛,嘟起嘴巴……庄兰看到她这个样子被逗笑。
他拿起一根细针,胜券在握,对准手指就是——“啊啊啊啊!我……”(国粹:&*@##)
尖叫声掀起房顶。
“怎么了!怎么了!!”谨言蒙头傻脑,慌里慌张地带着大队人马冲进来,就发现庄兰楼抱着齐黎在卿卿我我。
谨言马上用手遮挡住眼睛,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其他人也是转身回避,眼睛向外面飘去。
齐黎狠狠地对着庄兰就是一顿捶,其他人却在认为是打情骂俏。
“那没什么事,我们就先告退了。”谨言遮着眼睛躬身,嘴角还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甜滋滋的笑意。
“属下告退。”其他人也从房间里撤出来。
可是齐黎却打骂了庄兰一个晚上,就像敲木鱼似的,庄兰也乖乖地就像毛茸狗狗一样,坐在她身边任她打,谁让他是老婆奴呢~老婆打是亲,骂是爱。
他故意将手里收集到血液的小瓶子,在案桌的遮掩下,摆动展示给共生系统,随后被共生系统悄无声息地拿走。
次日,庄兰打着哈欠,顶着黑眼圈,坐在院中,看着这团蓝瓦瓦的光团,意识有些昏沉。
其实熬夜不是难事,就是哄妻子还是要花相当的耐心和时间的,有些事情过夜再讲就不太好提起。
系统看他这样,【你还是去闭目养神一会儿,再来找我定夺吧。下次寻找材料就会是打时长战,可不是抽血这么简单,你还是得把精气神养足。】
他打个OK的手势,“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