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士兵似乎是怕了,急急地避开方良的目光,方良一笑,走了进去。
“韩将军,杨将军?”方良疑问着,看向坐在桌子旁的两人。
“将军多礼了,亮可不再是将军了!”
“杰也不是,将军抬举了!”
“呵呵,两位将军不必如此。究竟是何事情?良可是担忧得很啊。”方良好心地问着,带有一丝关心。
“还不是那个妖女!”韩亮恨恨地说着,“她竟说杨杰是细作,王爷糊涂,竟听信了,要将杰赶出这营帐,我,我气不过,便是说了那妖女几句,却不想,哈哈,我等护住如此多年,竟是如此这般下场!算了,不提了,明日,;老子就回去种田!想种啥就种啥,天王老子也管不了我!”
“亮,咱俩一块!”杨杰说着。
“呵呵,韩将军和杨将军不必如此。王爷定是糊涂了,等他气过了,便是好了。对了,王妃怎么说杨将军是细作啊?”
“不就是手上没有那白色的啥嘛,白色的,谁知道那是啥玩意?”
“白色的?呵呵,良倒是有啊,”方良却是伸出右手来,那中指和食指的指尖却是白色的,晃了晃,继续说着,“这倒也怪,我洗了好久却是不能洗掉!”
韩亮和杨杰却是互视一眼,脑中都出现一句话来,“做贼心虚,谁的指尖是白色,那便是细作。为了不被人知晓,便是沿着那坛壁探手下去,那坛壁便是沾有白色东西,一日之内,不能洗掉!谁的指尖是白色,那人便是细作!”难道方良便是细作?
沉思开去,竟是沉默,方良以为两人在生闷气,便又继续说着,“英雄难过美人关,华王竟也是如此,军中儿戏,如此之人怎能承担国之大任?”
“方良?”杨杰问着,原来,你竟真是细作之人!
“呵呵,两位将军不必担忧,外面的人良已经处理好了,尽管放心。如今之时,倒是能做一番功绩的,两位都是大将,如此回去种田放牧,真是甘心么?”见两人不语,继续说着,“实话说吧,良便是太子的人,跟随太子这些年来,可是享乐不少,太子势力庞大,丞相便是亲舅,如今涵小姐便是太子妃,这天下,对于太子,不过是囊中取物罢了。何况,太子可是嫡子,‘立嫡不立庶’,太子可是名正言顺。两位将军不妨考虑一番?”
一番静默,杨杰却是开口了,“方良,你可也是跟随了王爷多年,王爷的为人你又岂能不知?”
“呵呵,王爷?你瞧瞧王爷这般的德行,实话告诉你,要不是上次下药下少了,王爷,呵呵,这世上又哪里有华王爷!”
“你,竟是你,你就不怕我们把你之事说出去么?”韩亮说着,满是震惊。
“呵呵,说啊,说啊,谁信?何况,如今,我若是想让你们死,又有何难?要怪,只能怪皇甫晔愚昧不及,自断手臂!哈哈!”方良说着,一张面目狰狞可怕。
“你……唉,我若朝不幸啊……”韩亮说着,却是有气无力地哀叹一声。
“明日,便是答案之时,两位还是早些歇息,至于报信,呵呵,良怕两位将军受寒,可是派了不少人来呢。”方良说着,站了起来,眼中尽是戏谑和讽刺,看了看颓废的两人,说道,“是荣华富贵还是朝不保夕,两位都是聪明人,应该会做出最好的决定,良便不打扰了!”
掀开帐布,走了出去,呵呵,皇甫晔,你要自断手臂,我便助你一程,哈哈哈,这天下,定是太子的了!
却不想身后的两人彼此互视一眼,心中都是有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