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守在房外的一中年男子走了进来,躬身回答道,望向上官涵,冷然说着,“太子妃,请!”
“你!我可是丞相千金!”上官涵叫着,看着皇甫立那冷然的俊脸和管家意思不变的冷然,想到父亲的交代,咬了咬唇角,说道,“皇甫立,算你狠,这次,我忍了!”
王睿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手中拿着酒杯,突然,眼睛一瞅,门口却是有了一角翠衣,眉头不禁有些锁住了,这个女子不是那么简单的。
黄儿看了看王睿,暗自怪自己应该更加小心的,缓缓走了进去,问道,“太子,姐姐怎么走了?”
王睿却是闻言,陡然抬起头来,眼睛直视黄儿,却不得有些惊愣了,这件舞裙,从下到上依次为浅绿色,绿色,洁白,浅黄,竟是与娘亲以前的《嫣波睿》的舞裙一般模样!
皇甫立看了看黄儿的衣裳,呵呵一笑,“舞儿倒是一朵水仙花啊。”
“太子过奖了。”黄儿淡淡笑着。
丝竹声起,柔缓而舒畅,就像那清澈洁净的流水般缓缓流动着。弦音慢慢加快,缓缓睁开双眼,双眸中一片纯净,足尖轻点,缓缓移动着,伸出那洁白的细纱,缓缓摆动着杨柳腰肢,细纱便是慢慢展开了小小的弧度,水面便是有了波澜,似乎有风吹来了。轻盈地移动着,浅绿色的裙裾便是那一湖面了。弦音加快,身姿便跟随着愈加快了,突然,一阵风来,花枝乱颤,叶条摇摆,雨来了,淅淅沥沥,花儿便是被不停地打击着,却又是不停地挺起身姿来,终于,雨点减弱了,慢慢停止了,花儿再次伸开身姿,洁白的花瓣上布满了晶莹的露珠,闪着光芒,缓缓而语,声音清润:
凌波仙子生尘袜,水上轻盈步微月。
是谁招此断肠魂,种作寒花寄愁绝。
含香体素欲倾城,山矾是弟梅是兄。
坐对真成被花恼,出门一笑大江横。
弦乐终是停了,黄儿收回细纱,唇边**开一阵涟漪,好一朵清丽的水仙。
“呵呵,舞儿的诗词却也是世间难得的啊。这舞如何?”皇甫立看向王睿,脸上带着笑容。
却是没有回音的。
“舞儿,你的舞怕是让睿吃惊了,能让睿吃惊,这倒是难得的啊。”
“太子是在取笑舞儿吧。”黄儿说着,两只眼睛却是紧紧地盯着王睿,王睿,你究竟是不是我哥哥?如此相似的面容!
“舞妃娘娘的舞却是曼妙,睿见笑了。”王睿说着。
“王大人见笑了。”黄儿回礼着。
“怎么样?睿,以后,你便教舞儿礼仪,如何?”皇甫立说着。
“娘娘是冰雪之人,睿自是乐意之极的。不过,睿有一事不明,敢问舞妃娘娘,这舞名叫?”
“‘嫣波睿’。”淡淡回答着,视线却是紧锁着王睿,王睿,但愿你不是对手!
“‘烟波蕊’?水仙的花蕊,嗯,这名字却是确切。”皇甫立说着。
“的确。”王睿也说着,心中却是明白,这‘嫣波睿’并不是‘烟波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