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玥,你是否还记得第一次相见?那年,我半卧在**,还是个病秧半死不活的样子,而你站姿明亮处,像镀了层光环,那时就觉得你是这世上最美的女子,尤其是你这双会说话的秋水眸,惹得人移不开目光。”
“大少爷是来与静玥叙旧的?”
“静玥?”樊珣疑惑地呼叫,“为何要对我防备?你以前对我总是很热情,记得你还提醒我冬日烧炭炉要开窗通气,那时的你多么善良,不会像现在带刺一样针对我。”
“少爷,”肖静玥正色,“我曾可以为少爷熬夜绣梅花,可以为少爷插花,可以为少爷说一些你听不懂却真心为你好的话,可以陪少爷看书、作画、下棋,那时少爷也真心为我着想,会冒雪为羽求情,会拿上好的药给我们姐弟用,会温和地对我笑,会命令我休息,可是——”肖静玥目光一沉,“我只对曾经的大少爷好,也只有曾经的大少爷才是真心对人好,而你只是现在的大少爷,七年时间,我们都变了。”
我们都变了。
樊珣心下一凉,生生退了几步,直直地盯着躺在**的肖静玥,肖静玥略带烦躁地皱着眉,问:“不知大少爷给静玥用了什么药,为何两天我都浑身无力?”
“是红儿下的药。”
“噢?那大少爷可愿意给我解药?”
“我没有。”
“大少爷是没有还是不肯给呢?”
樊珣叹息,“静玥,你为何要如此残忍地对我?”
边说,樊珣也将解药送入肖静玥口中,不一会儿便见了效,起码可以动手指,樊珣将她扶起靠在床栏上。
“可要喝水?”
肖静玥摇头,“红儿姐虽然恨我但不至于不给我吃喝。”
“红儿怎么可能恨你?”
肖静玥冷笑:樊珣啊,你果真不懂女子。
“敢问大少爷何时放我?”
樊珣退后几步,转身背对肖静玥,语气明显是装出的冷淡,“不放!”
肖静玥无奈一叹:樊珣,你终究不是个冷漠的人,你也做不出。
“那静玥换句话问:大少爷不怕我夫君找来,只怕那时樊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