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回小姐，这是甜瓜。”

肖静玥看了眼白珍儿指着的削了皮的甜瓜，如是回答。

“甜瓜？”

白珍儿皱着眉头，满是厌恶，“你不知道小姐我上火了不能吃甜瓜的吗？”

“奴婢不知。”

本是无心的话，可说出来就有了歧义，白珍儿顺手就推倒了果盘，新鲜的水果瞬间就撒满肖静玥脚下。

“你是诚心找茬吗？”

吼出来还不解气，白珍儿还给了肖静玥狠狠一个巴掌，肖静玥没有用手去捂，也没有掉眼泪，忍着屈辱，蹲下身，悄悄捡起地上的瓜果和盘子。

没有人会在意区区一个婢女，一个巴掌？是自尊吗？呵呵，来到这里还没找到羽就必须忍受这些，今日的都只是一个开始吧，往后还会有更多的屈辱吧？

“怎么？你哑巴了吗？”

“奴婢不敢。”

闷闷的声音，肖静玥忍着发红的眼眶。眼泪，一定不要掉下来。

“哼，不敢？”

白珍儿伸出手又是给了肖静玥一个巴掌，因为肖静玥低着头所以这个巴掌打在了她的头上，打乱了肖静玥挽着的发髻。

“起来。”

一个冰冷的声音在周身响起，肖静玥稍稍抬起头，是一双血红的绣花鞋和一双黑色的皮靴，再往上，是血红的罗裙和紫色的长袍。

楚泓冰冷的眼眸在看到肖静玥狼狈的样子之后又冷了几分，“谁打了你？”

“是奴婢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