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余秋雪刚想开口问些什么，旁边的人群又传来了哄乱声。

循着声音望去，却见一男子头也不回地离开，而一个女子有些尴尬地立在原地。

大概是认错了人吧？

感觉到那个男子的背影似乎有些熟悉，是谁呢？

不过余秋雪也没再多想什么，因为有人拉着她的手，趁机离开了那层层的人群。

热闹离他们越来越远，一直到再也听不见，也看不见。

周遭的火光依旧迷离，而偌大的街道上却只余下了余秋雪和徐孤然两人，手心传来的不是温暖，是淡淡的凉意。

徐孤然的手有些冰冷。

这一刻，很静，静得有些让人窒息。

余秋雪终是开口打破了这一份静谧，“你为什么一直戴着面具？”

余秋雪不知道为什么徐孤然要戴着那冰冷的面具，从回到云都，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就很诧异，只是不好询问，之后是不敢询问，现在她什么都不怕了，她想知道他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徐孤然停下了脚步，颔首道：“嗯，这样才衬得上天下第一美男的称号嘛！”

微扬的唇角依旧勾勒着淡淡的笑，带着些不属于这个冬日的暖意。若不是今日她这么一提，他都忘记了自己脸上的伤疤，他不能告诉她，不能，他不能让她心里对他有愧疚，不能！

余秋雪听到徐孤然那么一说，捂着嘴笑了，只是她心里清楚的知道，这个肯定不是理由，至于理由，他不想告诉她而已，既然不想说，那就算了！她还认为他和她已经到了无话不能说的地步，这样看来的话，她是柳如烟的，她会武功等等这些她也应该对他有所保留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