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亮，安奕就和程慕齐办理了手续，离开了宾馆。

夏天的清晨很寒冷，安奕和程慕齐两个人哆哆嗦嗦走在街道上。清晨出来的人很少，安奕看到几个上完夜班还穿着工作服的男人，看到小吃街上零散开门的摊贩，听到不远处，街道上发出擦、擦、擦声响的的扫大街的声音。

“大早上的，真冷清。“安奕说。“感觉空气很清新。”

“噗”身旁的程慕齐不知道因为什么笑了。

“你笑什么？”安奕也好奇。

“科学研究显示，其实早上的空气并不清新，植物经过一夜光合作用，其实把废气都排出来了。”

“额……”安奕不满，“你什么时候也学会斗嘴了？”

“我没有……只是讲道理而已。”

“好吧好吧，你的道理……道理，我饿了，你有钱吗？”安奕站在小笼包摊前不动了，摊主看见大早上的客人，连忙吆喝，“刚出笼的，新鲜的很，快点进来坐。“

程慕齐无奈的笑笑，先斩后奏说得就是这样吧，然后尾随着安奕坐了下来。

“老板，要三笼。一碗粥，你喝什么？”

“豆浆。”

“再加一碗豆浆。”

“好嘞。”

“你别看我，我饿的能吃下一头牛。”

“我知道……你慢点吃，我不跟你抢。”

回家的路上，程慕齐还是忍不住的笑了起来。“是谁说可以吃得下一头牛的？怎么一笼都没吃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