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这件事的执行者明明是他,我只是中途被高层领导给传唤协助他的而已!”
“他这个废物连一个老头都搞不定,要不是因为他效率低下,我才不会被扯进……”
话还没说完,她就一下子咬住了自己的舌尖。
她说错话了。
她把这两件事给搞混了。
“被扯进什么?”
夏桑欢挑了挑眉。
“继续说啊。”
她微微勾起嘴角。
她面上一派轻松地看着她,其实对她嘴里的“老年人”十分在意。
不会是师父吧。
女孩儿心里不禁有些打鼓。
面对她的询问,女人却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把嘴给闭得死紧,一副什么都不肯说的样子。
女孩儿耐心地等了她五分钟,但她还是没有再继续说下去的意思。
“算了。”
她兴致缺缺地站起身。
“不说也无所谓。”
“毕竟我们只是来找你取证一些细节。”
“事件的全部流程,你的同伙都已经和我们讲清了。”
什么叫全部流程?什么叫讲清了?
从刚刚夏桑欢的反应来看,他分明就是对自己进行了诬陷!
看着女孩儿即将要消失在门外的背影,女人情急之下大喊了一句。
“等一等!”
上钩了。
夏桑欢露出了一个势在必得的笑容。
她停住了脚步,转过了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被拷在审讯椅上的女人。
“怎么,还有什么事没交待清楚?”
女人被她威胁般的眼神盯得不禁头皮发麻。
“……我说。”
“我什么都说。”
“不要听信那个男人的一面之词。”
她的眼神掺杂着愤怒和恐惧,在女孩儿看来有种难言的悲哀。
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在刀尖上行走,既要小心脚下的路,还要提防暂时的“同伴”会不会把自己给推倒。
“这事差不多发生在一年前。”
“那是我和余明第一次合作。”
没有提和夏桑欢有关的事,她直奔另一件事的主题。
她当然知道面前这个女孩儿想要知道什么——毕竟他们对她的所作所为她自己自然清楚不过,更何况他们最后甚至没有得手。
“虽然我们是一个组的组员,但平时我们并没有什么交集。”
“直到那天组长找到了我,告诉我余明有一个处理不了的麻烦。”
说到这的时候,女人深深地皱起了眉,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不愉快的事。
“我原本想着拒绝,但组长的态度很强硬,说这是老板的意思。”
“于是我见到了那个老人。”
女人深吸了一口气,才继续讲了下去。
“老人很特别,他明明受制于人,但是表现得却异常平静。”
“描述一下老人的外貌。”
听到这,夏桑欢有些抑制不住地问了一句。
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她的手正紧紧地攥着椅子的扶手。
女人有些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不明白她问这个问题是干什么。
但她还是如实回答了,毕竟她不想给自己惹更多的麻烦。
“他看起来大概是六十多岁,头发已经差不多全白了。”
“样貌没什么特别的,就是额角的位置有一道很浅的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