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冯妈妈赶了五天的路,总算到了都城,看着比五年前还要繁华的都城元浮生莞尔一笑,果然大家的日子都过得很滋润嘛。
“在想什么呢?”冯妈妈见元浮生一言不发,有些奇怪。一般来说,乡下来的孩子见到这种繁华的都城总会充满好奇,不说叽叽喳喳的问个不停,那也总归会感慨一下,可是这孩子的眼神却像是早就见惯了这种场面一样。
“我在想,若是未哀和未念能一起来这都城就好了。”元浮生边说边跟上冯妈妈。
冯妈妈边走边对元浮生道:“在走不远就是苏家的铺子了,我去找那掌柜,让他给我们准备车马回府。”
元浮生乖巧的应下,站在门口看着往来不息的人群,就在这时远处一名书生打扮的男子跌跌撞撞的往她这走来,随后扑通一声倒在了她面前,元浮生一愣,却也知道人命关天,忙上前将那人翻了过来,这一翻过来,元浮生便乐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元府嫡长孙元安仁,五年前,他可是救过自己一命,可那时他虽胆小木讷,却也不至于如此颓废啊,看了眼一边摔碎的酒壶,元浮生摇了摇头,正准备进店里找些人来帮忙,却听见街边有些人道:“这不是元府的嫡长孙么?哎呦,又喝成这样了。”“哎,谁让他从小就没爹没娘,听说连死去的元老夫人都不待见他。”
元老夫人死了?难怪元季房能混的这般顺利。
“哎,让开,让开,别挡了我们家公子的道。”
“呦,这不是元大公子么?”只见一名青衣少年站在元安仁附近笑着道:“这酒可还好喝?”
元安仁早就喝晕过去了,哪还听得见那少年的声音,那少年见元安仁不搭理自己,感觉丢了脸,便指使自己的手下将元安仁架了起来,一边走向元安仁,一边还笑着说道:“你这家伙竟敢装醉,看我怎么给你醒醒酒。”说着接过一小厮递过去的一盆冒着寒气的水,冷笑一声,一股脑的便浇到元安仁的脸上,元浮生原本打算出手,却看见元安仁的眉毛挑了挑,心中一乐,原来这家伙是装的。
那少年见元安仁还是不醒准备用其他方法来折磨他,却听一名小厮道:“公子,这盆寒冰水下去也有他受的,我们走吧,毕竟这也是元府的人,若真出了人命,恐怕。”少年正要说什么,却被另外一个声音打断,“早就听闻郭公子的威名,却从未得见,今天总算让人开眼了。”
“苏子墨,你可不要多管闲事啊。”
“郭公子,子墨可不敢管郭公子的事情,只是我们家老爷子想见见朗兄,所以还请你高抬贵手。”
“苏子墨,别拿太傅来压我,本公子不怕。”
“那郭公子请便,不过我家小妹若是知道朗兄被你打伤,估摸着即便是子墨不去老爷子面前说,也有人会向老爷子禀明情况,到时候身为太子伴读的你可就......”
太子伴读?看来这位郭公子也有些来头啊。
指着元安仁,郭公子恶狠狠道:“哼,今日算你运气好,我们走。”
远处一座茶楼,只见二楼临窗处站着一位锦衣少年,只听他道了声:“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