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我不是天残,我是个真正的男人。”马夫的痛处被暴露在空气下,也彻底癫狂的扑腾起来。
被燕珩带着几个侍卫按住,他也只能屈辱的接受检查。
燕恨检查完后,将那马夫的裤子提了提,跟司空凛复命,“双睾消失,那物也只剩下半截,比之孩童都小,应该是阳枯都算不上,是个天残。”
月浅绯得意的扬着下巴,看向司空凛,铿锵出声:“道歉!”
司空凛却无视了她,走到马夫身旁,冷眸扫在他的脸上,知道此人的作用定然就是陷害月浅绯,没想到幕后之人派出了个这么不中用的。
他冷声道:“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出幕后主使。”
马夫面露古怪,嘴角抽搐。
“王爷,他咬舌自尽了。”燕珩发现急忙去掰那马夫的嘴。
鲜血从马夫嘴里咕咚的冒着泡流出来,马夫没一会儿就咽气了,死前还不敢的睁大了双眸,一副不甘心的模样。
“区区一个马夫,还敢寻死,燕珩,此事彻查!”
“是!王爷。”
这边月浅绯正双手环胸看着马夫的面相。
上唇主情,下唇主欲,上唇敦厚,他乃长情之人,而且先前遭受重刑也没寻死,如今只是暴露了自己的短处,便寻死了。
有没有可能,这幕后之人是他心仪之人呢?
她正要将自己的猜测告知司空凛,后者已经抱着月绫儿要走。
月浅绯当即冲上去拦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王爷还要和我道歉,还有我身为王妃,住柴房是不是不合适?”
她挑着眉头,自信而张扬。
司空凛却嗤笑一声,冷眼睥睨了月浅绯一眼,“本王可不是君子,你执意嫁给本王,那王府就当养了一条狗,由不得你挑选住处。”
说罢,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月浅绯气得浑身发抖,狗男人。
“王妃,你没事儿吧?”刘婆子赶紧来搀扶了月浅绯一下,看着她有点发湿的后背,道:“伤口又出血了。”
月浅绯叹了一口气。
看着几个侍卫在处理那具枯骨,想来是王府的老人必然也会厚葬,想着就做好人好事了,积攒功德了。
可惜她想离开柴房养伤,真是道阻且长。
在刘婆子的搀扶下,月浅绯回到了柴房,这还没到的时候,就听到几个丫鬟骂骂咧咧的声音,似乎在围着一个人骂。
“去瞧瞧。”月浅绯同刘婆子道。
二人走了过去,只见六七个丫鬟围着一个小丫鬟,那小丫鬟低着头,跪在其中瑟瑟发抖,头上还被人浇了菜汤,整个人弥漫着一股子味儿。
“丑东西,让你不要来院子里,滚去睡马厩你非不听,你下次再来可不是倒菜汤了,我让人抓了蛇放你衣裳里。”
为首那个丫鬟趾高气昂的说着。月浅绯认出了她,这不正是那天在柴房门口说想要吃自己席的丫鬟嘛,好像叫巧儿来着。
这巧儿一双吊梢眼,颧骨外露,皮子虽然白净,但确实是刻薄之人。
巧儿一双手在那小丫鬟身上专挑着软肉掐,小丫鬟左躲右闪的好不可怜。
“你们这儿好热闹啊,在干嘛呢?”月浅绯看那小丫鬟,就想到了自己,不也是被司空凛欺负嘛,一时间动了恻隐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