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凛低头思忖,是何人要害摄政王府?
“我知道谁是凶手了!”月绫儿故意掐尖而显得尖锐的声音响起。
一时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她将染了丹寇的手指指向了月浅绯的脸上,“姐姐,我们年幼时也来过司空府,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就已经有了如此狠毒心肠,不知这香兰姑姑怎么得罪你了。”
“你这嘴不是用来吃饭是用来放屁的吗?”月浅绯忍不住骂道。
月绫儿的脸一下子“腾”的红了。
“那若不是杀的,你怎么知道埋骨之地!”说着她逼近月浅绯一步,绣花鞋恰好踩到了刚才挖坑挖出来的石头,一个趔趄就扑倒在一旁,“啊,我的脚……”
月浅绯伸手掩唇一笑,淡淡的扫了司空凛一眼。
他站得离月绫儿也就两步远,甚至连搀扶的动作都没有,想来二人的感情也没有多么坚贞,说不准自己能挖挖墙脚?完成原主的遗愿之一。
突然感受到带着杀意的眼神,月浅绯抬头就瞧见了司空凛黑眸沉沉。
他又怀疑自己,她当即摆手,“我会风水啊,这里被人布了阵,虽是个小阵,但是目的就是为了坏王府的风水,这埋尸之处便是阵眼。”
“姐姐,我怎么不知道你学过什么风水之术啊?”
月绫儿已经被贴身丫鬟扶到一旁,她一边揉着脚踝,一边可怜巴巴的看着司空凛,顺便戳穿月浅绯的假话。
“为什么都要告诉你,你就说我这算的准不准,我算你有血光之灾你便有,今日的无妄之灾也是准了。万一我要是说出什么……”
月浅绯露出一行白牙,语带威胁。
月绫儿不吱声了,坊市里说的乌鸦嘴,也不过月浅绯如此。
司空凛却走近月浅绯,语气悠长,“就算与你无关,你擅自出柴房且摘不清自己的嫌疑,你不想再挨五十大板,就给本王一五一十说出来。”
五十大板,几个字掷地有声。
刘婆子一下子跪倒在地,求饶道:“王爷,王妃是为了来除邪祟……”
“好了,你别求他。他想弄死我就直说,还要非要连累几位侍卫大哥打五十大板,打人板子难道不累嘛?就算是我不要名声非要嫁进来的,男子汉大丈夫娶了就是娶了,一点气度都没有。”
月浅绯樱唇微张,嘴上噼里啪啦的说着,让人无从打断。
她出来前早就测了一字,此行顺利,还怕他作甚!
司空凛瞳孔微微震烁,只听她清脆的嗓音又如珠玉落盘般,“那个仵作世家的,你看这尸首胸口中刀,刀是水平插入,没有任何斜角。十年前我不过是个五岁的稚嫩孩童,难不成我踩在板凳上去杀她的?”
燕恨一下子被点到,那张方脸有些窘迫,“的确如此,行凶者必然是身量和死者差不多高的人。”
司空凛没想到她三两句就撇清了干系,面带愠色,甩着袖子道,“滚回柴房去,还说本王气度小,你和那马夫之事阖府上下都传遍了。”
“我不滚,我要伸冤!那马夫是个阳枯之人,我又如何给王爷戴绿帽子呢?”
平地一声惊雷,月浅绯又爆出一桩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