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打听,看到太子殿下铁青着脸坐在主位上,许老头脚步停顿了几秒,在太子殿下的注视下,他硬着头皮走上前,规规矩矩的同太子殿下打着招呼:“微臣见过太子殿下。”
“这样的大礼,本殿下可是受不起,起来说话吧。”对太子殿下而言,当年许老头所做的那件事情是他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坎。
只要看到许老头这张脸,太子殿下便会想起许老头向皇上告状的事情,心中自然而然便升起了对他的一份厌恶。
可今非昔比,如今的许老头在朝堂上深得皇上的信任。
也正因为如此,对他而言,许老头还是有不少利用价值的,正是因为考虑到许老头还有些利用价值,太子殿下这才打算与许老头好好的聊聊。
而不是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便定了许老头的罪。
得到特赦的许老头,按照太子殿下的要求缓缓地坐到了一边。
太子殿下不喜欢拐弯抹角,目光犀利的瞪向许老头,言辞犀利的质问着:“师傅,说说吧,近些日子你都做了些什么事情?”
许老头自然知道太子殿下口中所说的这件事情是什么。
可即便如此,许老头还是装模作样,假装对一切都不知情,一脸茫然的凝视着太子殿下,心生疑惑的询问着:“殿下何出此言?我实在是不懂殿下到底想要说些什么?而我又做了些什么?我只知道……”
见许老头又要跟自己打马虎眼,太子殿下顿时失去了耐性,直接一巴掌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随即冷漠的瞪向许老头,冷冷质问着:“你还想要欺瞒本殿下不成?有人亲眼看到你利用与本殿下的这层关系,自由出入太子府,更是瞒着本殿下见了霍渡,可有此事?”
该来的终究是来了,许老头知道无论是自己又或者是霍渡,太子殿下都不会真正的信任他们。
只是许老头没有想到事情会来的这么快,好在许老头早已经想好了一番说辞,如今只要照葫芦画瓢,将这个谎言给圆了便好。
“的确有此事,此次科举的状元霍渡曾经是我落魄时所教授的一名学生,我本以为科举之后,霍渡便离开了京城,回到了灵州,直到那日无意间听人提起过,霍渡就在太子殿下的府中,所以我便来见上一见,本来呢,我是想要通过殿下您见到霍渡的,但那日实在是巧的很,太子殿下并未在府中。”
许老头解释的滴水不漏,坐在对面的太子殿下却是脸色铁青,不满的瞪向许老头,冷冷质问着:“是本殿下并不在府中,还是说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想要告诉霍渡?”
话里话外皆是对许老头的一份怀疑。
许老头感受到些许的危机,假装很害怕的样子,跪在地上向太子殿下表忠心:“殿下这话可真的是冤枉臣了,我与霍渡的关系,真的只是师徒关系,而且这都是五六年的事情了,若不是在阅卷的时候,无意间看到霍渡的字迹和名字,我断然不会想到今年的状元是他。”
许老头解释的那样认真,太子殿下始终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面无表情的打量着许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