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唐蓁蓁的反应,刘管事很满意,微微扬了扬下巴,神情带着些小骄傲:“怎么样,长见识了吧?”
“出息!”看见唐蓁蓁有些腿软迈不动步子的样子,楚玄胤有些嫌弃。
吴心悠一下也来了好奇心:“刘管事,那你知道这萧公子到底是何方神圣吗?”
刘管事捏了捏下巴,像个说书先生一般摇头晃脑道:“这萧公子原名萧逸之,据说是郡县首富,但背景却神秘无比。”
“怎么个神秘法?”吴心悠这会就像个吃瓜群众,迫不及待想知道关于这萧公子的更多信息。
刘管事这回没有摇头晃脑了,摆正脑袋,开始一本正经道:“萧公子年岁不大,也才二十来岁,照理说父母应该健在才是,可坊间都在传萧公子从小就是个孤儿,你们说说,一个孤儿,没有家族支撑着,是如何成为郡县首富的?这能力未免也太过突出了些。”
刘管事这么一说,唐蓁蓁对萧逸之也突然提起了兴趣,年纪轻轻,家大业大,还没有父母,他是如何打拼成郡县首富的。
“你对这萧逸之就这么感兴趣?”楚玄胤有些吃味,唐蓁蓁对萧逸之未免太过关注了。
唐蓁蓁下巴一扬:“年轻又多金的男人可不常见,我倒是有些好奇这萧逸之长什么样了。”
楚玄胤凑到唐蓁蓁,努力找存在感:“哪里不常见,你眼前不就有一个吗?我不光年轻多金,还长得好看,哪一项没有碾压萧逸之,怎么不见你对我感兴趣过?”
刘管事听见楚玄胤的话,一下来了精神,问:“楚公子,看你衣着不菲,莫非你也是哪个地方的首富?”
唐蓁蓁嗤笑一声,带着玩味的笑容瞥了楚玄胤一眼,回刘管事:“得了,他在和您吹牛呢,落魄公子一个,还得靠着我接济呢。”
楚玄胤想反驳,唐蓁蓁瞪圆了双眼看着他,想把他的气势给压下去:“怎么着?我说错了,我捡到你的时候,你身上穷得一个子儿都没有呢。”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楚玄胤将衣袖一拂,颇为无奈。
唐蓁蓁横了他一眼:“敢说我是狗,信不信我咬死你!”
刘管事突然笑出了声,心情很是愉悦:“看到你们,我就想起和我夫人年轻的时候,成亲之前我们也像你们这样,跟个欢喜冤家似的爱斗嘴,谁知斗着斗着斗到**去了。”
楚玄胤:“……”
唐蓁蓁:“……”
唐蓁蓁干笑了两声,有些无语:“刘管事,您胡说什么呢?一大把年纪了,说话还这么不正经。”
楚玄胤觉得耳根处微微发热,用拳头抵住嘴,将头偏向一旁掩饰尴尬。
刘管事又是呵呵一笑:“行了,小唐,萧公子一时半会还来不了,你先替我把今日的针灸做了。你还别说,你这针灸手法真是奇了,昨夜我竟比往日睡得要好,能遇到你真是捡了宝了。”
“行,那我们现在就走吧。”唐蓁蓁尴尬到想钻地,刚好趁这个机会开溜。
唐蓁蓁在屋内替刘管事扎针的时候,甲板上突然响起古筝和扬琴的声音。
她不免有些好奇,探头看去,可刘管事屋里的窗户对着江面,看不见什么。
“你别着急,晚上还能看到比这更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