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敏也微微一怔,何至于如此,自己才要找人,对方就没气了?
幸而推开门,屋内虽然有人失声痛哭,但并不是因为有人去世了。
而是躺在**的男人脸色苍白,不断的咳嗽着,几乎要咳出血来。
而另一边,坐在床侧的女人失声痛哭,还有两个少年郎眼神亮的骇人。
“坚叔,你……你可得保重身子啊!”王富贵人不坏,看见眼前这一幕,也有些眼眶泛红。
王坚白是个老实人,一家四口也关系也十分融洽,在村子里日子虽然不说多么好过,但每次看见他们一家,都是笑盈盈的。
这才多长时间,这个家就要散了。
“富贵,你怎么来了,让你……让你看笑话了。”王坚白用手帕捂住嘴,压抑着自己的咳嗽。
“忧思伤身,你再这么没日没夜的咳下去,等不到见你女儿,自己就要死了。”张云敏开口道。
王家人脸色顿时有些难看,那年轻一些的男孩儿更是咬着牙,“你竟然咒我爹!”
“我不是咒他,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张云敏坐了下来,伸手搭在对方的手腕上。
“还好,你运气不错,遇见了我。”
“玉儿,你去车上那些陈皮来,还有几味药,我过几天再送来。”张云敏一边把脉,一边平静道。
“是。”玉儿应了一声,连忙转身跑了。
王家人面面相觑,这陌生的女子一进来,倒是把这儿当自己家了似的。
但对方既然会把脉,还会看病,难不成还是个大夫?
可是,哪有女子当大夫的!
“这是隔壁张家村的,都叫她张姑娘呢。”王富贵也有点尴尬,连忙解释道。
“你是来,给我家男人看病的?”哭得眼睛都肿了的王氏,有些不安的问道。
“不是。”张云敏却摇头,“我是来问你们一件事的。”
“我有法子,让你们女儿从刘家被放出来。但你们家,得有人去吃一遭苦头。”张云敏平静的说道。
“呵,怎么放得出来,我的女儿……”王坚白捂着脸哭了起来。
“我曾经去刘府求他们,把我女儿还给我,他们说给了银子,可这银子,我一分没动,我都愿意还给他们!”
男人痴痴地说着,可见失女之痛,对王坚白的打击有多大。
“那些人就跟畜生一样,求他们,是没用的。”张云敏微微一顿,却还是说了下去。
“我有法子,能让恶人有恶报。”
原本还在哀哭的男人微微一怔,他因为在病中的身体,消瘦的几乎像是一只骷髅架子。
可对方的眼神,亮的怕人。
“姑娘,真的有办法?”王坚白有些不敢确信的问道。
“是,你放心,我会把人带回来,也会要刘家的自食恶果。只是这件事,要苦主,要有人愿意出头。”张云敏直接说道。
这番话已经不是她第一次说了,但是再福田镇,所有人都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