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蝶摇了摇头,按住庄周的手,“我不怎么饿,你别走,我们再分析分析。”
庄周俯下身下,在孟小蝶唇上吻了吻,“小葡萄都告诉我了,晚上你们吃了一半被叫走的,我晚上也没吃,你陪我一起吃点?好吗?”
语气温软,像在祈求。
孟小蝶被哄着点了点头,“好。”声音细软可滋润万物。
庄周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孟小蝶的唇,“我现在就去端鸡汤,你等会,我马上就回来。”
那迫不及待的劲儿,就好像再说,你等我会儿,我马上陪你暖炕头,可惜现在还不到三个月,不能单纯的捂被窝。
庄周跑得很快,一会儿便从厨房里端了两大碗鸡汤面回来。
孟小蝶最近有些反胃,想吐,看到一大碗鸡汤面有些犯愁,“我吃不下那么多。”
“没事,你吃不完,我吃。我不嫌弃你口水的。”
孟小蝶气笑了,握起小毛拳在庄周身上轻轻锤了两下。
雨点般的温软,像是在撒娇。
南方的女子生起起来,也是那么温柔缠绵。
真好。
趁着小崽崽还在睡觉,没有醒来,庄周把面条放到饭桌上,捧着孟小蝶的脸深深的吻了下去。
刚坐起来准备下炕吃饭的孟小蝶没吃到面条,先吃自己男人连绵不绝的香吻,她仰头迎合,一番耳鬓厮磨后,庄周轻喘着粗气放开了孟小蝶,“蝶宝,三个月后,可以开荤吗?我想睡你。”
直接而又赤裸的目光,让孟小蝶招架不住,很快耳朵都红了。
“嗯……”只要稳定了就可以。
这个年代没有避孕措施,她的救护车里没有避孕药和避孕套,只能尽情享受欢愉的同时,来了孩子就得生。
看来这辈子要实现多子多福的伟大理想了,谁让她嫁了一个血气方刚,欲求不满的少年郎呢?
关键这男人,从脸蛋到身材,啧,真是没话说,那腰,更是绝了。
孟小蝶和庄周温存了半天,才依依不舍分开,庄周摸了摸被自己亲肿了的红唇,“看来是亲少了,竟然肿了。”
这神逻辑。
“吃饭吧,面条一会儿坨了,就没法吃了。”孟小蝶推着庄周的胸膛,让他远离自己。
再给他亲下去,没完没了,嘴都肿了,第二天又让大家看笑话了。
庄周抱着孟小蝶坐在饭桌边上,孟小蝶吃了一小半就吃不下去了。
庄周一边吃,一边和她说:“我觉得给白知县下毒的可能是漠北人,但是毒可能来自南疆那边,他们勾结已经是板上钉上了,你怎么看?”
孟小蝶点了点头,“我也是那么想的,最近只能加强戒严了城里明面上的势力清扫一下,躲起来的没有办法对付,只能等一等了,水位下降了,石头自然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