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知县身边没人了吗?那么欺负人,还下慢性毒药?。
当她是吉祥物摆设吗?
说话间,师爷嘴巴里吐出一口黑血,头耷拉着,像死去一般。看着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衙役们连忙下跪求道:“九王妃,县丞和师爷伤势很重,怎么说也是朝廷命官,切不可随随便便弄死。放下来看一看大夫吧?”
孟小蝶冷笑一声,“不能随随便便弄死?那他们给白知县下慢性毒药这件事,你们想轻拿轻放,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呢?你们谁愿意给县丞和师爷顶罪,替他们死,你们就过来帮他们两个人换下来。”
换下来,自己绑上去?
不可能,没人那么蠢,拿自己的命换别人的命。
衙役们谁都不想自己去别人顶罪,又都不傻,顶罪了,不得死翘翘啊。
说不定丧葬费用都得不到。
孟小蝶看着面面相觑的一大堆人,指了指房间里的酒席和菜肴,“你们要不要进去尝一尝,哪道菜有毒,哪道菜没毒?”
衙役们心头咯噔一下,猛的看向包间里的酒菜,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这是让他们以身试毒吗?
“九王妃,这酒菜是醉仙居做的,他们嫌疑比县丞和师爷更大啊,你为什么不怀疑醉仙居的人呢?”衙役们辩解。
“按照你的意思,都得抓起来呗?”孟小蝶掀开茶杯,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问道。
衙役们都是本地人,知道醉仙居背后的老板是慕容家,他们谁都不敢多说什么。毕竟得罪慕容家也没有什么好处。
幽州城主要有三大家族,慕容家,墨家,和鹿家。
鹿家和慕容家是姻亲,他们两家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得罪了慕容家就等于得罪了鹿将军。
“小的,不是那个意思。”衙役们下得连忙跪地求饶。
“那你是什么意思?”孟小蝶步步不让,一直追问。
“小的意思是不是这一切,有什么误会?白知县和县丞、师爷一直相处融洽……”
“那你的意思是这毒和他们两个人没有关系了?那和你们有关系吗?”
衙役们下了一大跳,借他们一万个胆子,也不敢毒害县太爷啊!
他安然无恙,整个幽州城才能风平浪静,他有个三长两短,对于整个幽州城来说都是劫难。
毕竟他是朝廷命官。
墨家家主带着一群人急匆匆赶了过来。墨家家主,是一个四十多岁,面无胡须的干净利索的男人。
长得很正义,眼神清澈,不像是坏人。
孟小蝶不敢轻敌,越是这种看似纯良的,坏起来越会无法无天。
师爷哭唧唧喊道:“墨家主救命啊,白知县明明是操劳过度,九王妃偏偏说我们下毒了,对我们动用私刑,想逼着我们招供啊!”
这帽子扣的真大啊!
县丞更是疼的面容扭曲,“墨家主,九王妃还没有查明真相,就让白知县的三儿子给我们下毒,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还请墨家家主,救救我吗?”
县丞和师爷一个眼角流血,一个口角流血,看着惨目忍睹。
墨家家主连忙跪下,“还请九王妃饶了他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