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小蝶哪里受伤了。
大夫很快赶了过来,把了半天脉,没放出一个屁。
周婶子和庄周急得不行,异口同声问道:“大夫,病人怎么了?”
老大夫皱了皱眉,“夫人怀孕了,还是摔了一跤,胎像不稳……”
胎像不稳?
小蝶怀孕了?
孟小蝶也一脸懵逼:她生完孩子后一直没来月信啊,这样也能怀孕?
啥时候种上的,她都不知道。
“没事,夫人底子好,再床上躺上一两个月就差不多没事了。我再给你开一些保胎的药物。”老大夫把了半天脉,也没发现滑胎的迹象,但是如果摔跤了,胎像还很稳,不符合逻辑,所以他把了半天脉搏不想说。
只觉得这孩子不得了,生命力超级顽强。
周婶子还是有些担心,她怀白玉雪之前,还有一个孩子,就是不小心摔掉的。
“小蝶,你老实在床上躺一两个月,婶子伺候你吃,伺候你喝,你安心养胎。等会我去揍白玉雪,这小丫头,气死我了。刚你摔那一下,我心尖尖都一颤一颤的。”
这时候,白玉雪还跑了进来,“娘,你刚刚喊我干嘛!”
周婶子上去就是一巴掌拍在小屁屁上,“我喊你,是因为我想揍你!”
“爹,爹,你娶的母夜叉要打你的心肝宝贝了。”白玉雪边喊边跑,好不快活。丝毫看不出自己被打了。
周婶子拿起炕上的扫帚就扔了出去,还不忘臭骂,“你娘是母夜叉了,那你就是小夜叉!”
白术刚刚从前院当值回来,一把捞起疯跑的白玉雪,“我的心肝宝贝,你又去掏老鼠洞了?”
白玉雪摇头,白术疼了疼白玉雪,“就知道我小雪最乖巧了。”
白玉画幽幽补刀,“小雪差点把小蝶姐姐的孩子害没了。”
白术瞬间冷脸,他以为白玉雪往小月饼脸上埋雪,导致孩子差点窒息的,毕竟他就被这丫头埋起来过,他把白玉雪递给周婶子,“使劲打,留口气就好。”
“……”
白玉雪心道:我成了爹不疼,娘不爱的孩子,父爱来得匆匆,退得也很快。
顿时房间内响起高分贝的噪音,白玉雪被打的屁股开花,哭得凄凄惨惨切切。
白玉画还不忘补刀,“娘,屁股可以使劲打,打不坏孩子的。”
“三哥,你小心我趁你睡觉的时候,把雪塞你衣领里。”
白玉画想了想,“娘,我要和白玉雪分房睡,她是女孩子,和我们三兄弟睡着一起不妥。”
然后又对白玉雪挑眉,“我每次睡觉都把门锁起来,你进不来。”
白玉雪发现凭借她的智商根本斗不过三哥。
谁让她确实犯错了呢,被打死也活该。
很快老大夫开好了保胎药交给周婶子了,周婶子亲自去熬了端过来,对着还在斗嘴的白玉画和白玉雪说道:“你两个人再吵吵,我一人灌一碗保胎药。”
白玉画头顶飞过一群乌鸦,“娘,我是男子汉!”
白玉雪摸着小屁股,“娘,我是孩子,不需要保胎,也能走能跳。”
老大夫看着吵吵闹闹的一家人,一盆冷水浇下来,“夫人还是静养比较好。这些顽劣的孩子拘起来吧。”
“拘起来,娘,像是关小狗那样吗?”白玉雪现在知道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