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沉和白玉画也表态,自己要为自己做鞋。
周氏轻笑,“你们别嚯嚯牛皮了,你小蝶姐姐和你们闹着玩的。”
孟小蝶挑眉,一副你们上当咯的表情。
三个小家伙绑架走了小月饼,到一边玩去了,不理孟小蝶。
孟小蝶又像变魔术一样,变出一张完整的白虎皮,“周婶婶,你先拿这个给庄周做一个虎皮大氅吧,我看他冻得手脚发麻,心里难过。”
周氏点了点头,眼里溢满了泪水,“我一想到你小叔叔在北疆受冻,我心里也难受,小蝶啊,算婶子求你了,你和庄周说一说,让他帮个忙,把你小叔叔调走吧?”
“周婶子,你也知道朝廷调令的事情,我家阿周哥哥也没办插手,插手太多了,会被某些人忌惮的,周婶子,你这样想,小叔叔在北疆虽然寒冷,但是至少是安全的,京城那边隔山差五流放一个官员,多不安全啊,你看看五王爷,人家是皇帝的弟弟,不一样被流放到北疆了?”孟小蝶不是不想管白术,实在是京城比北疆还危险。
周婶子想着五王爷一家老小都流放去北疆,搞不好都冻死在半路,她瞬间觉得,自己男人在北疆好像也不是坏事。
“小葡萄,你隔一个时辰,就去换一下赶车的马车夫,他怀里的暖炉,半个时辰换一次,我们这里炭火很多,暖炉很多,一个不够就给两个。”孟小蝶吩咐下去,然后偷偷的又拿出一个貂皮,准备给小葡萄也做一件貂皮大衣,她不怎么会做,就学着周婶子一点一点做起来。
一上午时间,周婶子就做好一件虎皮大氅,里面吊着青灰色的细棉布里支,温暖又厚重。
孟小蝶下车,喊庄周过来,庄周站定,她站在马车上,居高临下的给庄周系上新的虎皮大氅,孟小嘉要是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虎皮大氅被这个男人夺走,他们哭上三天三夜。
抢走我姐姐不说,还抢走了我的胡皮大氅。
你这个臭男人,抢走了本属于我的一切!
这件白虎皮大氅很是厚实,庄周摸了摸软乎乎的毛领子,感受这暖和和温度,在孟小蝶的脸颊亲吻了一下,孟小蝶指了指另一侧脸颊,庄周又吧唧亲了一口,孟小蝶抱了抱他,“冷了就上车坐会儿,别逞强。”
庄周看着冻得红扑扑的小脸蛋,伸手摸了摸,“赶快进马车里,外面太冷了。”
他的蝶宝,总能给他惊喜,能遇到她,真是他的福气,庄周感觉孟小蝶就像一个巨大的宝藏一样,她会好多好多东西。
珍珠奶茶,西餐,还有医术,庄周想把这个宝藏女孩藏起来,一点一点的偷偷挖掘,可不能让任何人发现,特别是他那贪婪的父亲,他现在觉得自己特别像守财奴,怕自己的宝藏被人发现。
庄周摸过孟小蝶的脸颊时,孟小蝶感受到了来自他指腹的粗糙,才短短数日,让一个京城的贵公子,变成一个糙汉子。
孟小蝶吸了吸鼻子,进了马车。
周婶子取笑孟小蝶,“小蝶,你啊,真是好命,每次庄周看向你,眼睛都亮的灼人,你有没有被烫到过啊!”
孟小蝶会心一笑,“他的眼神确实很勾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