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蝶冷笑一声,“圣母大婶,人家虽然嫁过人,但是人家眼光高着呢,说不定啊,她嫁过去之后,全家都得围着伺候,事事都能做婆家的主。”
人群中也有一些孟小蝶安排打探消息的人,他们立马带节奏,“大婶,这样媳妇千万不能要啊!”
“对,这个女人不单纯,是个心机深重的坏女人!”
“对,对,她用善良的外表迷惑人!内心阴险!”
孟铁柱婆娘看到这边热闹了,也过来加入了,“唉呀妈呀,我当是什么事情呢?眼睁睁让她嫁给老头子的是她的生身父母,是她的家中长辈该做主的事情啊,不是说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跑这来干嘛?那个大婶不是可怜她吗?要拉她做儿媳妇,她又不肯,分明是揣着恶毒心思,就想插足人家夫妻,就想破坏人家夫妻感情,是不要脸的荡妇!!!”
“对,是荡妇!有夫君,还勾引人家有妇之夫,不要脸!”
“啊呸!”
“荡妇!”
“要浸猪笼!”
一人一口唾沫,吐在了小白花身上,孟小蝶会心一笑,看来自己的消息网刚建立,就发挥了超乎寻常的作用。
实在太让人惊奇了。
只是带带节奏,便掌握主动权了。
这帮愚民啊!可怜又可恨!
孟小蝶没准备再搭理这俩涨红脸的炮灰,摆摆手对小葡萄说,“走吧,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炮灰而已,也配和我争!!!”
小白花依旧在风中凄凄惨惨的哭泣着,看起来无助又可怜,但是没有一个人看得起她。
此时庄子的庄周也知道这件事了,抱着儿子,在薅小白虎的毛玩,当没听见一般,本来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方表妹就是无足轻重的人,如今有儿万事足,他才不爱搭理那些人。
况且,在媳妇手底下过招,肯定讨不到好处,也用不着他出手了。
他一出手就有点血腥了,非死,即伤。
今天那朵小白花只是三王爷让她过来恶心一下孟小蝶和庄周的,没想到二人都不在意,这可把三王爷气得半死。
本来就胸闷头疼,如今更是加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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