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
谢沉几人还在一脸得意地往前走。
“这次得了这么多银两,”有一个伙伴双眼兴奋地搓了搓手,“老大您准备怎么花?”
谢沉虽然阴晴不定,时不时就威胁、恐吓他们,但每次得手的银两,分赃时却格外大方,因此这个同伴很是期待。
只是另一道声音将他的期待打破了:“说啥呢!这几个月才得这么大一笔钱,自然是要给凌月阁的那位……”
他的话没有说完,但在场的人都知道他的意思。
刚刚靠近的飞雁听到凌月阁三个字,眼睛有极短一瞬的暗淡,却很快就恢复过来,甚至转而暴怒。
对啊!
做错事的人又不是他,凭啥他这样心虚!?
他紧了紧拳头。
一股脑冲了上去。
远处的小伙伴看着他的举动,忍不住暗自着急起来。
“我草!这个小子在搞什么?”岳丰脸上的肥肉都挤成了一团,看上去异常激动:“我还以为他有什么巧法子,结果只是这样横冲直撞?”
杜镖头眉头也紧紧地皱着。
在场的这些青年,虽然都在主子手下为主子做事,但各自并没有交集,因此对对方的实力也只是听说,还没有真正见识过。
包括他,虽然十分信任主子的眼光,但心里还是有隐隐的担忧,不知道他们是否名副其实。
“不急,”十五的声音响起,仿佛给他们下了一剂定心剂:“往后看看他打算做什么再说,先别急着下定论。”
几人点头,而后一起朝那头看过去。
只见飞雁靠近那群人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快到只能看见空气中一道道拖移的残影,叫人看不清身形。
“这……”
同伴们具是一惊,眼中流露出隐隐的赞赏,目光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生怕漏了一个动作。
飞雁直直朝谢沉一行人撞了过去。
而后脚步轻移,这那几人之间绕来绕去,身形如同鬼魅。
所有人包括岳丰都没看清他是怎么出手的,但不过片刻,那一群人就被他撞得一个个倒在路边。
说是撞,其实飞雁是暗暗朝着每个人的臀部狠狠踹了一脚。
妈的!
凡是跟凌月阁扯上关系的人,都不是啥好东西!
“我草了!是那个龟孙!这么急是去投胎吗?”
飞雁靠近的时候悄无声息,撞进他们之中时又似疾风,他们根本避恐不及。
但当他们抬起头来时,眼前空空****,根本没有一个人!
谢沉扫视着周围,一双眼睛阴沉得令人害怕。
没想到居然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
放肆完的飞雁此刻已经返回了屋顶,将怀里抱着的东西一下子全放在地上:“杜镖头,来看看你的钱袋是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