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把药喝了。”姜衍泽轻而易举地抓住季晚作乱的手腕,好像哄一个小孩子般。他将一个药碗的在季晚的嘴边继续说:“三年不见,你的身子成了这副德性。真是恶人有天收。”
季晚挣脱不开,但却把头撇开拒绝喝药反讽道:“我这样您不应该高兴吗?还喂我喝药做什么,难道想提前毒死我?”
“我怎么舍得让你死呢?我要你活得长长久久的,好慢慢折磨你。”姜衍泽不怒反笑。见季晚还是拒绝不喝药,便低头不怀好意地在她耳边说,“怎么?还想让我像刚才一样喂你吗?”
季晚想起刚才喂药的那个触感,就知道他当时是怎么喂的。顿时脸爆红,夺过药碗一口气咕噜咕噜的全喝了。
“喝完了,能放开我了吧?”季晚将药碗递给他说。
姜衍泽把空药碗放到床边的小几上,双手将她搂得更紧说:“不行,你的身子受寒的厉害,我帮你捂热。”
男人炙热的体温将季晚层层包裹住,季晚竟然觉得既舒服又安心,怪不得她混混沌沌之中总觉得自己在火炉边。原来这几天一直是姜衍泽拥着她吗?
一床锦被披在两人的身上,姜衍泽伸手去揉她的膝关节处,疼痛刺骨的感觉缓解了许多。或许是在冰凉的湖水中泡的难受太久了,季晚明知道自己这样是不对的,却还是忍不住沉溺在他的怀抱中。
她实在是太累太累了,只是想要好好休息一会儿,哪怕是一会儿也好。慢慢的,季晚将脸埋在了姜衍泽的胸膛,闭上了眼睛睡着了。
姜衍泽看在窝在怀中的女人的睡颜也勾起了唇角,这些年以来,他虽然在齐国,但却无时无刻不关注着周国的情况。尤其是季晚这些年在周国的境遇,看着她在官场越爬越高,越走越远。心中不安的同时也拼命振兴齐国,让自己永远都处于游刃有余的状态。
“你迟早会是我的人。”姜衍泽低头在季晚的额头落下轻轻一吻,喃喃道。
这一觉季晚睡得非常的踏实,醒来之后姜衍泽已经不在身边。但是她的床铺里放着两个热乎乎的暖炉。如今已经是正夏,她却畏寒无比。
季晚起身穿上衣服,观察了一下四周。她在一个非常大,非常豪华的房间。家具都是紫檀木所制造,装饰着各种奇巧新奇的玩意儿。整个房间铺满了厚厚的波斯绒毯,季晚下床,脚踩在地板上也不觉得冷。
季晚好奇的在房间里转悠了一圈,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在周国还是在齐国。刚想要推开房门看看,守在门外的侍卫拱手道:“季姑娘,主子吩咐了您不能出门,有什么需要只管吩咐我们。”
季晚哑然,原来自己还是被软禁了。她皱起眉头,不禁后悔昨晚自己太大意,非要睡那一觉,如果趁着那个时候偷偷逃跑不就得了。
“我有些饿了,你们让厨房送点吃的过来吧。”季晚只好先这么说。其中一个守卫应声后,便马上前去吩咐了,另外一个守卫将门合上。
季晚回到房间观察了一圈这个房间是在二楼,推开窗户是建在水边。
不一会儿,几个丫头便端着饭食鱼贯而入。
“季姑娘,您的饭菜来了,请趁热享用吧。”丫头将饭菜摆在桌上,恭敬地说。季晚听到她们的口音心中一喜,好像是兖州口音。这么说自己还在周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