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梨很想点头,可还是迟疑了,“会不会太晚了?你,你今天都没做生意的。”
现在镇里做生意的人多了,也有人跟林槐一样卖水果,刘梨怕他们的客人被抢了。
“不差这一天。”
林槐安抚的冲她笑,“再说南哥今天肯定出摊了,有他在,摊子没人抢就行。”
那好吧。
刘梨兴奋的都不吃早饭了,不管不顾的扑进他怀里。
馨香满怀,林槐觉得旷一天工,值了。
上午,两人出了一趟门,锅碗瓢盆的不用买,打算等回镇里后拿些上来,买了个炉子和烧水壶,还买了十块钱,二十来个煤球。
一进门,院里洗衣服的老太就看见了,开口说起来,“你们怎么买煤球啊?应该买煤的,买煤划算!一吨煤五十块钱,自己掺点黏土可以打一百五十个煤球呢!”
林槐不好反驳,笑着解释,“是,等我下周过来就买煤。这不是今天时间有点赶,怕打不完。”
老太啊了一声,问,“你等会就要走了?”
“....也不是。”
他就是想多跟刘梨待一会,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做事上。
老太奇怪了一会,又看了眼两人那出门时就牵着的手,莫名就有点懂了,“行,你们自己打算好,打算好。”
林槐唉了一声,赶紧把炉子和煤球放到厨房去,生好火,又热上水才又带着刘梨回屋。
一进门,林槐就计划上,“我们买了菜,一会借老太的锅煮就行,请她一起吃。明天早上你起了再外面买点吃,中午和晚上在食堂将就一下。我空了就给你送锅碗瓢盆上来。”
刘梨安心的听完他的安排才笑着摇头,“其实没事啊,我反正厂里吃、习惯了,没事的。你忙的话,不用刻意跑一趟给我送。”
林槐一时沉默,好一会才在未婚妻不解的眼神下说道,“那我想你了怎么办?”
他现在都不想回去,等回去了,一定惦记的不行。
刘梨登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心跳的乱七八糟的。
没有回答,林槐不免失落,“你不想我?”
刘梨僵了一下,着急反驳,“才,才不是!”明明每次想得紧的那个人都是她好嘛。
“那就”林槐将她抱紧了,才一字一句继续,“我说了算,我想上来就上来。”
“....嗯。”
刘梨哪敢再反驳啊。
黏糊了一个上午,又黏糊了一个下午,林槐四点就做了晚饭,和刘梨一块吃了,然后赶在四点五十前依依不舍的走了。
要不是晚上还有课,要不是中午又被压着狠狠欺负了一顿,刘梨这会大概是要眼泪汪汪的。
好在,底下的不适盖过的分别的难受...哎,也不知道这样好还是不好。
林槐一夜未归的事在刘林两家都没有掀起什么风浪,一是林南那边回来有跟林家爸妈打招呼,二是刘家这边忙得都没空去关注。
一来二去的,林槐留宿县城越发频繁,有时还偷偷请假不上夜校跑起去。
林家父母白日里带外孙顾不上,晚上又要做小手工,等意识到不对时,林槐先跑回来找他们了。
这天刚好入冬,屋外寒风呼啸,林槐顶着一张被吹的通红的脸挑着水果担子着急忙慌的,把带着两个孩子回娘家吃鸡过这个节气的林娇娇和刘权给吓了一跳。
“林槐,你遇着事了?”
真遇着了!
林槐都顾不上身上冷,放下担子后一个劲的搓着手,欲言又止的看向在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