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向山愤怒道:“这一切都是桢蔷那个贱人害的!他将我们家害到这种地步,我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也要让她过得不得安宁!”
许杨氏恶狠狠道:“对,都是那个贱人!我可怜的儿啊,都是着了那贱人的道,说什么都要讨回来!”
许向山眼中闪过算计之色:“哼!如今之际,只能逼她救老大出狱!”
许强一听,连忙道:“没错都是那个贱人!爹娘,你们一定要为我报仇啊!”
“你放心!我和你娘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
守在牢狱外的衙役,听到吵闹声走了进来,一脸冷意地说道:“时间到了,你们可以出去了!”
许杨氏看着许强心中不舍,连忙哀求道:“官大人,我们这刚来,您就让我们多聊聊。”
狱卒不耐烦说道:“时间已经到了,快走。”
狱卒没有半分犹豫,直接将人赶了出去。
许强颓废坐地,呆滞地看着许向山两人离开。
中午之时,桢蔷询问许宜的意愿,定下今天中午吃什么,这刚起锅烧油,两人就听到门外的喧闹声。
桢蔷眉头一拧,将身上的围裙接下来,对许宜说道:“你在家中好好待着,我出去瞧瞧。”
许宜乖巧地点了点头。
门外,围观的街坊路人议论纷纷,桢蔷出来后,只见许杨氏坐地边拍腿边哭诉道:“哎呀,我的大儿子许强命苦啊!好好的一个人,竟然被桢蔷这个女人冤枉,送到大牢里!”
“这桢蔷设下阴谋,诬陷我儿偷盗,将人押进大牢,受了不少苦头啊!”
“我们许家怎么就出了这样一个毒妇!”
许向山更是泼妇骂街般咒骂。
“贱人,毒妇!将我们许家搞得鸡犬不宁!当时就不应该让你嫁进来!”
而一旁,许大嫂因为许强做的那些事,心中颇为怨恨,满脸麻木地呆坐着,未说一句话,许杨氏瞧见,狠狠掐了许大嫂一下。
许大嫂疼得掉下几滴泪,心中连许杨氏也怨恼起来。
可是面上却不敢反抗半分,只能干瘪瘪地指责桢蔷。
许二嫂则扶着喘气重咳的许建沉默不语,不愿参与两方的争执。
桢蔷瞧着门前的闹剧,说道:“你们休要再次胡搅蛮缠,许强入室盗窃证据确凿,才会被关进大牢之中,我才不会去翻案救他出狱!”
因桢蔷刚刚搬到这个地方,而周围人对这些事并不了解,起初受到许向山等人的影响,认为桢蔷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
只是如今瞧着桢蔷面容镇定,掷地有声,一点都不心虚的模样,反倒是比在一旁撒泼打滚的许家人更有信服力。
于是,便有人说道:“啧,我瞧着是这家人理亏,如此闹腾恐怕是为了让这女子不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