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悬按着地址找过来时,正好看见盛祈年和南枝在卧室里,隔着一层磨砂玻璃,虽看不清两个人在什么,但看影子,却十分亲密。
莫非太太心里已经没有纪总了?
林悬正想的出神,耳边突然传来一道声音,回过神才发现,南枝已经出来了。
“到底怎么回事?我走的时候他还好好的,怎么就胃出血了?”
两人出电梯,林悬一边启动车子,一边将纪商喝醉的事情说给南枝听。
“太太,您若是心有所属了,就直接坦白,我相信纪总会成全您的。”
这话说的突然,南枝一时摸不透意思,没搭茬,而是反问:“纪商又说了什么?”
车子拐到下一个路口,林悬淡淡道:“纪总的心里话,等着太太赶过去,他亲自说。”
南枝:“……”
居民区巷子口窄,林悬干脆将车子停在马路上,和南枝一起跑上楼。
客厅里,纪商摊在茶几上,血水夹杂着橙黄色啤酒,一口一口从胃里翻涌上来。
南枝推门而入,地上一滩滩猩红色血迹触目惊心,呼吸一滞,好在林悬及时提醒,南枝才拨打了救护车。
喝醉酒的纪商,就像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孩子,抓着南枝的手不肯放,眼看就到手术室了,南枝抿了抿唇,开口。
“纪商,要去做手术了,把手松开吧。”
男人躺在病**,微微颤动的嘴唇显得苍白而无血,却仍然在艰难的喘息着,滚动的喉咙间发出一丝嘶哑的声音。
“那你,还会走吗?”还要去找盛祈年吗?
南枝眼眶溢出泪,她摇摇头,“我等着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