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一行人被赶出茶楼,一路上骂骂咧咧的赶回马车旁。怎么说一行也有十多人,竟然在一个毛头小子手里载了跟头讨不到半点便宜,这让他们心里憋屈得很又很不甘心。
“我看那小子与十三娘那贱/妇就是有一腿。说得倒好听,清白,我呸!”王老妇人气得脸都变色了。
“够了!”王老爷子一挥衣袖,不由黑着脸怒道:“当初让你们不要留下证据,还偏偏留按下手指印让人抓了把柄。害得今日什么都捞不着不说,一旦官府的人知道,你让你儿子日后怎么混进官场。”
王老夫人:“我儿子不是你儿子?你怎么不想想办法......”
“老爷,夫人,其实这也不是没有办法。”一位管家模样的中年人小心的将两人拉开,打断他们的争吵,免得一会会吵得不可开交,“只要他们没有那契书,就什么都不能作数。”
“青竹那小丫头流的到底是王家血脉,要是将来十三娘出点什么事,孩子还不是照样得回到我们王家。到时候茶楼什么都的不都是老爷您的。”
王老爷听罢转身看着那人,想了想后忍不住点点头,笑道:“不错,只要没了,日后不管怎么狡辩都没有真凭实据。至于十三娘,哼,今日让我们难堪,有她受的。”
“还有那小子!”王老夫人提醒道。
王家人不知,他们所有的对话都被躲在屋顶上的白芍听了个遍。听闻他们又动了歪念头,不由感到一阵愤怒。一个空翻落地,突兀的出现在他们面前。
白芍的出现将王家人都吓了一跳,看清后也认出是顾冬练身边的人,想起她在茶楼的那一脚一阵后怕,纷纷往后退去。
“我家公子好心放过你们,想不到你们如此不知悔改,竟然还想着报复。看来不给你们一点教训你们是不知道害怕了。”白芍冷笑一声。
幸亏郡主有先见之明让她跟着他们,想来也是料到他们会不死心。
“你,你,你想做什么。”王老爷子心中忐忑,转而一想自己这么多人,还能怕了她一个小子不成?于是又状着胆子给身边的人使了眼色,让他们一起上。
只可惜,王老爷子高估了他们自己,只见白芍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们一群打趴下。而且并未伤到他们的脸,利用了巧劲伤到他们骨头让他们痛上几天,一般的大夫还不易查出,让他们有痛无药医,算是给了一点教训。
白芍蹲在王老爷子的面前,凶狠的道:“我家公子说了,要是你们再敢动戏曲会和临水茶楼的人,下次可不是让你们痛几天那么简单。我也奉劝你们一句,最好少打歪主意,不然我这拳头可不是好惹的。”
王家人哪还敢还嘴,哀嚎着点头应承求饶发誓再也不敢了。
“既然不敢了,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到底是谁让你们这么做的。”白芍拍拍手起身,居然看着他们。
倒是一边的王老妇人快嘴回答,“是,是你们南阳镇的那杨大师的手下,我见过他,我认得他......”
白芍随后让王老妇人仔细把事情的经过告诉她,听后咬牙发狠,两手紧握关节直响,吓得王家人大气不敢出。
接着白芍又警告了两句,在王家人一片惶恐中一跃而起,跃上屋顶跳跃几下便消失不见。
这等身手落入他们眼中更是心生恐惧不敢造次,逃命似的上了马车落荒而逃,估计是再也不敢出现在她们面前了......
顾冬练在后院里坐着,就见十三娘十分自责的站在远处,走来走去也不见过来,心里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于是道:“十三娘,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磨蹭了。”
十三娘看着顾冬练,两手放在腹前绞着帕子,一路迈着小碎步低着头过去,“佟公子,今日之事实在是对不住了。”
她也没想过王家人会这么过分,竟把顾冬练拉下水。别人她不知道,但顾冬练在她面前绝对是正人君子所为,从没越界过。所以当王家人说她与顾冬练有染时,着实气着了。
顾冬练莞尔一笑,道:“十三娘,这又不是你的错,更何况谁连累谁还说不定,你又何必跟我谁对不起。”
十三娘疑惑,“公子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