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打赌(1 / 2)

“今晚的事若非你母后揪着我不放,她又怎会被皇上惩罚。她想对付我多的是时间机会,又何必急在一时。偏偏要在太后好不容易高兴的时候闹事。”顾冬练趴在栏杆抬起一手轻戳着外面的灯笼,戳得灯笼一晃一晃的。

“这不是自讨苦吃吗?所以这事你还真不能怪我。要不是当时太后阻止你开口说话,指不定你也会被你母后连累。皇上太后如此护着你,所以你更不用担心因我而失了宠。”

“哼,算你有自知之明。哪怕你成了郡主,依旧比不上本公主。”殷元羽想起太后几度用眼神提醒她不要跟着参合,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失了宠,却不曾想是为了护着自己不被牵连。

“所以,公主又何必摆出一副与我势不两立的模样来惹太后不愉快。”顾冬练戳着灯笼不亦乐乎,“老人家年纪大了,总会为小辈操心,你这么做如何对得起太后对你宠爱这么多年。”

“顾冬练,你凭什么在这摆出一副教训我的面孔,你又有什么资格教训我。”殷元气得面色通红,想不到顾冬练不过刚当上郡主,就敢在她面前指手画脚。

再这样下去,她早晚会被顾冬练骑在头上。

“公主,稍安勿躁。何必动怒呢,若我说得有错,你大可直接指出来,可眼下你也不得不承认,因为你我之间的事情,太后已是颇为困扰。”顾冬练收回手,正色看着殷元羽。

在殷元羽被她看得莫名心虚的时候,她又道:“公主,你我之间的恩怨,皆因为叶安之的关系,不如,今日我们就打个赌,如何?”

“你又想搞什么名堂。”殷元羽狐疑的打量着顾冬练,觉得她脸上的笑有几分渗人与不怀好意。

“这对你我来说,无疑是一个好的办法,也能彻底解决你我之间的恩怨,只是不管结果如何,输的人,也只能认命。”顾冬练微低着头,眨了下眼帘,让殷元羽看不见她眼里的黯淡的目光。

殷元羽道:“你说,怎么个赌法!”

......

叶安之寻到顾冬练的时候,殷元羽也已经离开,只剩她一人独坐在凉亭里望着红灯笼发呆,甚至是连他的脚步声都没听见。

“一个人在这想什么?”叶安之解下自己的披风披在她身上,“我们回去吧!”

顾冬练把手伸到叶安之的手里,感受着手上传来的温暖,心里也是一片暖洋洋的,她,知足了。

二人依偎离去的背影,深深刺痛着不远处盯着他们的殷元羽。双手握拳气得不行,可是又无可奈何。

叶安之就是不正眼看她一眼,这让她心里十分气愤。

脑子里浮现方才顾冬练与她所说的赌约,心里一片矛盾。顾冬练离开三年,这三年里若是她能让叶安之移情别恋,那顾冬练自愿退出。反之,若是三年后叶安之心里仍然只有顾冬练,殷元羽就必须退出。

可是,顾冬练给她三年的时间,她真能有把握取代顾冬练在叶安之心里的位置吗?

不,她没把握。

顾冬练上了马车后靠在叶安之的肩上,眼里带了几分忧愁,显得闷闷不乐。虽然嘴角带着笑意,却又透着几许苦涩。

“是不是有心事?”叶安之把头歪向顾冬练的脑袋靠着,闭上双眸问了句。

“没事!只是感叹时间过得太快,眨眼间就来京城快一年了。”顾冬练牵上叶安之的手,与他十指紧扣牢牢握住。

来这里,也快一年了。

“是啊,短短的一年里,我心里装的都是你。”叶安之将她搂紧了些,又道:“你说,你当初到底给我喂了什么迷药,让我心里都装不下别人。”

顾冬练噗呲一笑,竟觉得两手臂都一阵发麻,起了一片的鸡皮疙瘩,“那安王可要解了这迷药,还你自由。”

却见叶安之摇了摇头,道:“早已无药可解,并毒入骨髓,唯一能救我的解药,只有你而已!”

顾冬练心中动容,一动不动的看着他,就再叶安之以为她又不舒服的时候,就听她哽咽着声道:“叶安之,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当你喜欢的人向你甜言蜜语时,你所搭起的防备都会瞬间瓦解,心心念念满脑子都是他说的话。”

接着叶安之就见顾冬练忽然面向他,两手搭在自己的肩上,对着他微微一笑,道:“我有没有跟你说,其实我心里也是很欢喜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