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女自然知道,只是......”顾冬练略显迟疑,一副为难的样子。
二皇子:“只是什么?”
顾冬练:“如果二皇子因为民女方才那番话要降罪于民女,那二皇子岂不是故意陷害民女?明明是二皇子开口询问而民女作答;如今答了,要罚民女,不答,怕是罚得更重吧。”
“哼!”二皇子一甩衣袖,一副就是如此的模样,上扬着嘴角,“是,又如何?”
顾冬练没想到他会直接承认,抬起双眸对上他的眼,不禁醒悟过来,心里有着几分不甘。
是啊,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子,就算是故意的,又有谁奈得了他。
陶采莲见顾冬练吃了憋,心里正偷着乐,哪知赵茹又在这时候开口了。
“原来二皇子是这样的人啊。”赵茹惊讶的看着二皇子,“身为皇子,言行正派乃是最基本的要求,二皇子这样的作风,可不像会成为明君的人选。”
哼!竟然敢质疑他将来不是明君。
二皇子厉眸看向赵茹,却同样被赵茹回瞪着。
赵茹敢这么说,完全是因为赵将军手执大戎三分之一的兵权,有这个资本。整个大戎兵权分三份,一份在皇上手中,还有一份在祁王手中。
而谁娶了赵茹,那就等于得了将军府的支持。
这也是为什么那么多人阻挠皇上赐婚,生怕赵家与祁王联姻,那样的话,祁王手中岂不是占了三分之二的兵权?
二皇子心中思付一会,将来说不定还需要赵家帮忙,眼下还不到闹僵关系的时候,而看赵茹的样子,是护定姓顾的了,于是道:“赵小姐,开个玩笑而已,何必动怒。”
玩笑?心里怕不是这么想的吧?
顾冬练很感激赵茹为她说话,但也怕她说多彻底得罪二皇子,于是赶紧拉住她,让她不要再说下去。
“原来如此,倒是臣女误会二皇子了,还望二皇子见谅。”说着,赵茹歉意的福了福身。
“不过,顾姑娘的话虽然在理,可毕竟对本皇子有不敬之举,不略施惩罚,本皇子颜面何存?”
说来说去,还是要找顾冬练的麻烦。
“不知二皇子想如何惩罚民女?”顾冬练伸手拦住赵茹,自嘲似的对着赵茹道:“看来,我们以后见了二皇子要绕道而行才是。”
二皇子无视她们,伸手揽向陶采莲腰肢,“莲儿,上次她推伤于你,你想如何惩罚她?”
推伤陶采莲?
顾冬练看着陶采莲,冷笑一声,那天她到底是怎么摔倒的,没有人比她自己更清楚。
顾冬练也终于明白二皇子为何对她敌意那么大,敢情是有人在吹枕边风啊。可有一点顾冬练又想不明白。
照理说,二皇子隐藏得这么深,断不会那么容易就轻信陶采莲,但如今却三翻四次为她出头,这又是何故?
顾冬练眉头皱起,她可不相信二皇子是因为爱上陶采莲所以才帮她。
而陶采莲被顾冬练看得心里发毛,忍不住往二皇子身上靠了靠,一副受惊的样子,“殿下,那日之事莫要听下人们乱说,顾姑娘并没有推莲儿,是莲儿自己摔倒的。”
然后在二皇子看不见的地方勾起嘴角,得意一笑:我可是照实说了出来,二皇子不信,怪不得我!
二皇子:“呵,就算没推,那也与她脱不了干系,更何况今日她对本皇子不敬在先,受点小惩罚,也是理所当然,否则,我皇威何在。”
陶采莲故作为难,“那,那既然是对殿下不敬,不如就掌嘴好了。”
一想到可以她可以亲自动手,狠狠抽在顾冬练脸上,陶采莲忍不住一阵兴奋,跃跃欲试:顾冬练,我定要让你尝尝,被掌掴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