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证确凿,你还敢狡辩。”
皇上一身明黄龙袍,身上气势不怒自威。
“皇上明察,定是有人诬陷草民,草民冤枉啊!”林路痛苦喊冤,一心想撇开关系,只要矢口否认,他们就乃何不了他。
这时,顾冬练带领着戏班众人上前一跪,磕头道:“求皇上替民女做主!”
“求皇上替草民做主。”
戏班的人跟着顾冬练,重重的向皇上磕头请求皇上主持公道。
皇上看着戏班众人,又看向林路。他自然也是听说了他们戏班被烧一事,于是便让他们都起身。
“你们有何冤屈?”皇上对戏班的表现,还算是满意的,所以语气也没那么强势,稍微缓和了一点。
再者,自己那个外甥,可是一再叮嘱不能凶了她。
想到这,皇上不由往叶安之那边看了过去,果然,正盯着眼前这女子目不转睛。心里不禁叹了一道气。
“禀皇上,民女要状告林路火烧我云中月戏班。”顾冬练转头看了一眼林路,两眼含恨,语气激动愤怒的开口。
让他逍遥了这么多天,今日终于要将他伏法,顾冬练怎能不激动?
直到今日,那场大火还是会时不时的浮现在脑海中,挥之不去,提醒着她定要将幕后的人绳之於法。
“叶家名下的云中月被烧一事,也是出自这林路之手,刑部李大人追查火油线索查到,置办火油之人,正是林路手下。”顾冬练低着头,不慌不忙的慢慢道了出来。
只是两眼隐隐有些湿润。
“云中月从不招惹是非,却遭此大难,望皇上替云中月做主。”顾冬练磕下头,久久不起。
“望皇上替云中月做主。”
而云中月戏班众人也跟着顾冬练,磕头不起。
“你血口喷人。”
林路一副大冤模样:“我与你素不相识,更是无冤无仇,为何要烧你戏班?莫不是你自己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找不到凶手而诬陷与我。”
顾冬练抬头看向皇上,得到皇上首肯,才缓缓开口。
“我与你不识是真,可林公子却能一眼看出我是云中月之人,更是一口叫出我乃班主的妹妹,说林公子没调查我过,实在是令人难以相信。”
“我与你无冤无仇是真,却与你师傅师妹瓜葛不断。你师妹的父亲因诬陷云中月而入狱,你师傅又不甘心戏班被云中月技压一筹,你回来大戎想要替她们出气,正常。”
顾冬练冷眼看着林路,若不是被叶安之查出他就是红牡丹的二徒弟,她是真的无法想象,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会无缘无故烧她戏班。
当时查出来,顾冬练心中所有的不解都一一解开,林路的出现,一来无非就是替她师傅师妹报仇,二来就是奉命前来破坏祭祀。
什么?竟让知道了他与师傅她们的关系?
林路大惊失色,他想不明白顾冬练为什么会有这个能力查到这些事。一个戏子,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能力?虽然背后是叶家,但叶家到底是商贾之家。
只是,林路忘记了,叶家,曾经也是将门之家。
额间冷汗直直冒了下来,林路的底气也不似方才的足。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顾冬练没有再看林路,而是对皇上毕恭毕敬的说:“回皇上,林路烧云中月的证据全部在刑部。”
李大人也在这时上前,证实顾冬练所言不假。
叶安之也在这时站了出来,略带委屈的道:“皇上,安之好歹也是您亲封的安王,再不济也是我们大戎的皇商,却有人一而再的不把安之放在眼里,尽情滋事挑衅。”
“在这样下去,安之还不如回家陪陪奶奶跟娘亲,也好过这般被人算计。皇上您是有所不知,早些日子,这林路还派人绑走我戏班的顶梁柱,更是在她逃走的时候一路派人追杀。”
叶安之说得甚是可怜,一副受惊委屈的模样,听得皇上与顾冬练不禁嘴角抽搐。
顾冬练偷偷看了一眼叶安之,刚好对上他的视线,却见他对着她微微一笑,一副等夸的模样,顾冬练忍着要翻白眼的冲动,摇了摇头。
放在现代,这叶安之绝对是影帝。
“你胡说,绑走顾冬练的明明是四公主。”林路大声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