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杀人了,救命啊!”陶采莲蜷缩在地上,被打的地方火辣辣的,要多狼狈有多狼狈,不停的哭喊着,希望能有人帮自己。
“姑娘,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你要下这样的狠手,做人劝你善良些。”
许是陶采莲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当街被打,激起了那些男人的保护欲,刚喊完救命,就有人开口劝道。
顾冬练又一棍下去,打在她背上痛得她又一阵惊呼。随后把装着衣服的包袱挑了过来,对兮风兮花道:“把这几件衣服撕了。”
“好,我们保证撕得分不出爹娘。”
兮风兮花见陶采莲被打,心中积怨已久的怨气一消而散,觉得很是解气。
顾冬练转头对着那位帮陶采莲说话的男人缓缓开口:“怎么?她是你相好饼头还是梦中情/人?不然为什么别人都不帮她说话,你凭什么开口先?”
说着,扫了一眼在场的人。
“什么?这贱蹄子竟然是你相好?好啊,我说最近你怎么夜不归宿,原来是外面有相好,竟然敢当着老娘的面心疼她,我看这姑娘就是打得好。”一位妇人听了后顿时怒火中烧,抓这那男子就打。
“休要血口喷人,你这丫头,年纪轻轻就心思如此歹毒。”那人一边躲着一边骂道:“娘子,不要听这死丫头胡说。”
顾冬练没有理会那两人的打闹,晃着手中木棍,居高望着痛苦不堪的陶采莲,“怎么不说了,方才本姑娘没到场,你不是说得挺欢的么?什么私情,爬别人的床,你倒是说说看啊?不过本姑娘还真是小看你了,你说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居然懂得这么多,还是说,其实这些你都经历过,所以才一清二楚?”
“顾冬练,我爹跟我师傅不会放过你的。”陶采莲哭得梨花带雨,一脸害怕的看着顾冬练,生怕那棍子又打下来。
“就算我不打你,他们也不会放过我,那我何不干脆多打几下,好歹也赚点利息不是?”
顾冬练木棍一挥又打了下去,陶采莲疼死缩起双脚。
“哎,这不是方才在珍绣阁向公主禀明叶家护卫有私情的姑娘么?怎么现在被人打成这个样子了?”
“就是,这才多久就落这个下场。”
顾冬练听见后停了下来,转头看向那两人,微微一笑,“不好意思,这位姑娘口中与护卫有私情的人,就是本姑娘。”
此话一出,知道内情的纷纷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
顾冬练走向陶采莲,木棍撑地缓缓蹲下,接着一巴掌甩了过去,“这一掌,替你娘教你,什么叫病从口入,祸从口出。”
陶采莲被打得晕乎乎,眼泪直流,接着顾冬练又是一巴掌过去,“这一掌,让你记住,什么人该惹,什么人不该惹。”
“冬练,都撕完了。”
兮风兮花抱着一堆碎步,顾冬练接过直接狠狠的砸想向陶采莲。
末了拿着木棍拍拍手,对周围的人道:“我本人在此都不知道我与何人有了私情,爬上了何人的床,敢问知情的,可否说来听听,也好让身为当事人的我了解一下。”
周围的人默不作声。
“你这个贱人,竟敢伤我女儿,我要你的命。”
远处,人未到声先至,夹带着陶班主的满腔怒火。
陶班主领着几人人匆匆赶了过来,一见自己女儿被惨打在地,心疼不已急忙扶起。
“莲儿,莲儿!”
“呜呜,爹......”陶采莲见到爹爹终于来了正想大哭诉苦,但两边脸颊却火辣辣的刺痛,痛得她不敢有大动作。
陶班主何时见女儿受过这委屈,当即吩咐道:“把她给我抓起来,狠狠的打,往死里打。”
“你们快跑。”顾冬练推开兮风兮花,自己准备断后。
哪知那几个人还没跑过来,就被一道人影给踹飞。
只留一片惨叫。
“是你!”顾冬练看着落在面前的人,有些吃惊。
“你是什么人?竟敢插手我们的事。”陶班主怒视着来人。
来人潇洒转身,面相陶班主,抱剑在胸,“将军府,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