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瑶不由问了出来,“采莲,你这是怎么了?”
“小瑶,我得知了一些事情的真相,生怕掌柜的被人蒙在鼓里骗了,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掌柜的一听,细细看了眼陶采莲,当下认出她是红牡丹大师的爱徒,于是道:“原来是陶姑娘,不知陶姑娘知道了什么,还望姑娘能告诉老夫。”
若是生意上出了什么差错,就有得他受的了。
陶采莲换上一副豁出去的模样,“不知掌柜的可还记得那日定这衣服的姑娘?我记得当日掌柜的因为看见她掉出来的一块玉佩而给她皇室才有的优惠。”
陶采莲声音不大但也不小,刚好门口的殷元羽听见,回头看了她一眼。
掌柜的一时不明陶采莲时何意,只是听着她这么大声议论有些不悦,却也点头承认。
“那掌柜的又知不知,其实那玉佩是她与别人私通的定情之物。”
“胡说!”掌柜的一听,呵斥一声。
开玩笑,就算与自家主子交换定情之物,那也是主子愿意才交得出去,何来私通一说,要是被老夫人知道外面的人这样传自家主子,指不定气成什么模样。
但掌柜的这么一喊,倒是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拉了过来,四公主更是不悦的皱着眉头。
陶采莲好像被吓了一跳,后怕的往陆瑶身后躲了躲,委屈的小声开口:“我没有胡说,那玉佩乃是叶公子身边的护卫送与她的,他们此番进京也是由那护卫一路护送,早在路上就日久生情私通在一起。”
“陶姑娘,说的话要有证据。”掌柜的一听对象不是自家主子倒是松了一口,可又传来是阿信护卫,这倒是不由狐疑起来。
若是真的阿信护卫与那姑娘有私情,那主子的玉佩又怎么会落到阿信护卫手中?
而殷元羽早在听到叶公子三个字时就走了过来。
对着陶采莲开口:“你且把话说清楚。”
陶采莲见公主忽然过来,又主动与自己说话,心里早已乐开了花,但脸上还是那副委屈表情,“那姑娘原与我是同乡,因为她家中犯了事亲爹死在牢中,她们戏班频临倒闭,可后来不知使了什么诡计,竟让叶公子出手相助重建戏班。”
“当初我们戏班跟随祁王上京,叶公子就随了我们一起上路,叶公子留下/身边的护卫护送她们上京,估计是见勾搭不上叶公子,便把他身边的护卫勾搭上。”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殷元羽一听到顾冬练想要勾搭叶安之,生气的往柜台上一拍,把众人吓了一跳。
掌柜的那是一声不敢吭。
陶采莲见公主生气,便知自己猜得对了,这公主喜欢叶家公子。
于是继续说:“就在前两日,她们戏班的人滋事挑事被府衙的人抓进大牢,那姑娘竟不知廉耻的让那护卫带她去府衙要人。后来路上被我们戏班的人看见,撞破他们的私情恼羞成怒之下还动手把我们的人打伤,到现在被打的人脸还是肿的。如果不是爬上了那护卫的床,那护卫又怎会这般维护她。”
殷元羽不理陶采莲,转而对掌柜的道:“安哥哥身边的人,真是越来越会做了,竟然背着安哥哥用他的名声到处滋事。”
“回公主,这事草民实在是不清楚。”掌柜的低头擦汗。
殷元羽拍拍手,漫不经心的开口:“不知廉耻的人又怎配穿这珍绣阁的衣裳,既然你揭发有功,那几套衣裳赏你便是。”
“民女谢过公主!”陶采莲下跪谢恩,低着的头却扬起一抹得意的微笑。
“公主,这......”
“怎么?本公主还作不了主了?”殷元羽瞪着掌柜的,“走,去叶府,安哥哥身边竟然有这样的人在,定要让安哥哥饶不了他。”
在殷元羽离开没多久,陶采莲也拿着装好的几套衣裳与陆瑶林云一起离开,只是心里的得意却怎么也掩盖不了......
街道上,缓缓走来三人,朝着珍绣阁而去。
“冬练,前面那人的背影,怎么那么像陶采莲。”兮风指着前面的背影道。